说实话，姜蕴真的没想到，会到这个地步。
张韩赖“这么快，四点了，走咯，”
“bang～”的一声，张韩赖穿着紧身裙踩着恨天高出了寝室门。
寝室里，剩下了姜蕴和那个小莲，气氛顿时更加凝重了，她想开开口问一下这里的情况，毕竟小莲看起来比张韩赖好说话多了。
姜蕴“你……你好，我们在二十一楼见过的。”
小莲“嗯……我，我知道。”
小莲有些唯唯诺诺的，姜蕴舔了舔嘴唇，因为小莲是最里面靠左边的床位，姜蕴就在她旁边，而肿起来的脸也刚好朝向她，所以她能清晰的看到小莲的脸又严重了一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小莲的脸好像又被打了几巴掌，因为比楼上看的时候，又红肿了些，但这应该不是错觉。
姜蕴“你可以告诉我，这里有关的吗？”
小莲“嗯……不……会死的……”
小莲低着头，刘海有些长了，快挡住她的眼睛了，但是她好像并没有在乎这些。
她的双手在桌下摩挲着，好像在怕，姜蕴是刘耀文的人，在试探她们这些底层的人是否衷心。
姜蕴“那，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听到这个，小莲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她咬着嘴唇有些犹豫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小莲“我，我不知道……”
姜蕴“好吧，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安静了片刻，姜蕴又开口了。
姜蕴“那，我是新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上班，你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姜蕴其实有的是耐心，她想了解国会，不，准确是代时，她终于想起来了，这两个字，姜母死去的现场，她手里紧攥的一张纸，方方正正的写着代时两个字。
小莲“嗯……我们这里是四点去四楼最左边的大厅尽头集合打卡，四点半点名，交代今天预约的客人习性，然后根据习性，自行挑选包厢……”
小莲“再然后，就是去包厢看运气能不能选上了陪酒了。”
小莲“但也有散客，散客是没法知晓习性的，所以需要一批一批的过去。”
小莲的手一直在摩挲着，姜蕴总觉得有什么落下的。
她直勾勾的眼神看着小莲更紧张了。
姜蕴“你确定，只是陪酒吗？”
小莲“嗯……也有别的……”
其实，姜蕴已经能猜到个大概了，她本来就觉得会有这种交易存在。
毕竟，毕竟哪里有正经KTV上班前，又是开会又是盖章的？
呵，代时。
姜蕴“四点打卡对吗。”
小莲“对。”
小莲看了一眼姜蕴点了点头，姜蕴应了一声后，走到张韩赖的位置，那里旁边有一面立着的大镜子，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挺好看的，就是头发有些乱了，原本是扎起来的，现在已经散大的差不多了。
她索性直接把头发散了下来，无所谓，她有这张脸就好了，其他的，其实都是加分项。
她站在那里，就已经够夺目了，她需要了解代时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姜母的死，又跟代时有什么关系。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一点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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