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运将电话挂后,式囊裴站了许久,他不信这是正道煤说的话,也许这只是小孩子的恶作剧
当天夜里式囊裴失眠了他不敢想象正道煤说出这句话的样子他怕下一次接通电话的是正道煤而他用毫无情绪的声音重复着正运说的话,那么他要回国吗,他要向他道歉吗,他会原谅自己吗还是将他拒之门外
他愿意正道煤打他骂他,但绝不允许正道煤不要他,他不允许正道煤冷着脸抛弃他,要真的是这样他会将他关起来直到正道煤承认自己的错误,他要把正道煤带到无人的地方那里只会有他俩,正道煤要是想逃跑他甚至会打断他的腿,他绝不允许这个人将他抛弃
式囊裴脑中都是正道煤的事,他感受到自己的手指戳进肉里的疼痛但他还是面无表情任何的疼痛都没有正道煤抛弃他痛
看着清晨的阳光照进阳台式囊裴再也撑不住睡去了,他到了一个漆黑的巷子正道煤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望着他,而红毛满脸笑容的敲打着正道煤,他用力的推开红毛但当自己的手碰到他身上时却从他身上穿过了
“我要你死,你居然打他”式囊裴嘶吼道但红毛好似没有听到似的用刀割在式囊裴的身上
他伸手夺过他的刀,但刀还是从自己手中穿过了,他去抱正道煤但依旧如此
“不,这不是真的,你们都是假的,正正怎么可能受伤,不”式囊裴恐惧的往后退跑出了巷子
当跑到巷口是一阵白光亮起,他又到了手术室,医生们在拼命的救治着手术台上的人,但他看到伤者就是正道煤的时候,式囊裴颤抖着往后退“医生快,快救救他”
他们好似没有听到他说的话“病人头部受到重物敲打脑中满是积血,要是不成功可能。。”
几个医生对视了几眼,式囊裴的眼泪已经不断往下留了“医生,求求你们快治治他,他不会死的,他会好起来的”
“最好的办法就是取出血块,虽然会出现记忆丧失但人还会有口气”他们讨论着
式囊裴站在正道煤身边想替他将脸上的血擦干“正正,会没事的,我在你身边”
式囊裴看着医生们给他做手术,头上的汗水也不停的往下掉“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经过几小时的手术,医生们松了一口气“还有生命迹象”
“接下来就靠他自己了,最好的结果是记忆丧失最坏就是植物人”医生们讨论着
“不会的,我的正正这么厉害,怎么可能是植物人”式囊裴自言自语道
画面一转,式囊裴又到了病房里,正父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儿子“你说你就是太聪明才会这样,要是,要是。。”剩下的话正放也没有再说了
医生走到病房里说道“他这几天可能会醒来,要是不醒可能就是植物人了”
“不会的”式囊裴站在正道煤床边说道
“正正,你不能睡,你要醒过来,我还在等你呢,你不是说过要和我一起去全国旅游的吗,你是在骗我的吗?”
看着床上没有任何动静的正道煤,式囊裴擦干脸上的泪“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傻乎乎的,你还给我改了情侣头像呢你忘了吗”
“你睡觉的时候会踹人你应该不知道吧,还有你品味蛮差的。。。。
式囊裴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在这一刻说出了所有“其实我是爱你的,比你想象的更爱你,所有你要醒过来好吗”
眼泪不知不觉滴到了正道煤的脖子上,他好似看到正道煤的眼睛动了一下“你不能睡,你要醒来”
没过多久床上的人醒来了,式囊裴高兴的想抱住他却带着欢喜从床上醒来了
他连鞋子都没有穿就跑到沙发拿起自己的手机给正父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