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整个餐厅都安静了,我看着地上的年糕,流下了心痛泪水。
我硬了。
拳头硬了。
“哟波鲁那雷夫,准备好受死了吗?”光辉毫不犹豫冲他砍去,银色战车的剑往旁边一挑,化解了光辉的攻击。
“呵,就凭这样也想打倒我吗,还太嫩了啊!”波鲁那雷夫望向……“哎,人呢?”
我抄起一个凳子,用尽全力往波鲁那雷夫脑袋上砸:“死吧你!都是因为你害的我吃不到年糕啊混蛋!”
凳子烂了,波鲁那雷夫倒了,波鲁那雷夫真的肉,这么大力道脑袋都没破。我按耐住继续揍的冲动,把波鲁那雷夫翻个面,露出额上的肉芽:“承太郎,干活啦。”
波鲁那雷夫额头上的肉芽被取出,我们五个人围在他周围。
“典明,你说我是在他没醒的时候就揍还是等他醒了再暴揍一顿。”
“额,玲,菜打了我们还可以再点的,他也是受肉芽控制不得已攻击我们,算了吧?”
“?浪费粮食可耻,而且我从上菜到餐桌被掀翻,只吃到了一块年糕,一块!我就是看他不顺眼我不揍他我顺不了这口气,斯——”
“呀卡玛洗!”谢谢,为了波鲁那雷夫身体健全,我被承太郎扛起来,扛麻袋那种,脑充血好难受,不管我怎么反抗他就是不放我下来。
“紫色……”
“花京院我听到了!承太郎你放我下来我不揍他了!”
脑充血实在是,我靠着承太郎缓了许久,花京院准备跑路但是被我抓住了。我没揍他,也就在他脸上画了个樱桃,便宜他了,波鲁那雷夫脸上是只王八,我还点缀了几颗星星,哦我这该死的艺术细胞。
“我这是怎么了,嘶,后脑勺好痛。”
“你该感谢承太郎,不然你还要被我暴打一顿。你欠我一顿饭记得还。”
“紫色……”
啧。
“昨天让SPW基金会帮我们租的船应该已经在码头了。”前往码头,一个银色扫把头走到我们跟前。
“怎么了,还有事吗,波鲁那雷夫。”
“我还没感谢你们帮我解除了迪奥的诅咒,还有,乔斯达先生,我想问你一个奇怪的问题。恕我冒昧,你在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摘下手套,你那只左手还不会是右手吧?”
“波鲁那雷夫,如果你脑袋被我砸出问题我会给予相定的赔偿的。”我走上前,“你见过哪个人的右手戴着左手手套会没有异样的。”
……
“抱歉,但是我在找杀死我妹妹的男人。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我知道,他两只手都是右手,所以,请再让我确认一下。麻烦了。”
乔瑟夫摘下手套活动活动机械手:“这伤是五十年前的一场战斗中留下的,是我的荣誉。”
“请原谅我的猜忌,迪奥那个男人曾对我允诺帮我找到那个男人,但我如今才发现他们可能是一伙的。我决定跟你们一起去埃及,只要以迪奥为目标。就一定能碰到杀死我妹妹的仇人!”
花京院压在我肩上:“你们怎么看?”
“就算我们拒绝,你也肯定会跟着不是吗,还有典明你好重别压着我再压长不高了。”
“我觉得你这样就挺好哦,挺可爱。”
“可爱个菠萝锤,我是最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