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姑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程渊有些担心，就算陆绯会武功，毕竟是个女孩子，总归有些不安全，
“我就是出来逛逛。”陆绯挠头。
“这样啊……”陆绯不要愿意说，程渊便不再追问：“姑娘一人在外多有不便，不如同行？”
“好啊，我一个人也怪无聊的。”陆绯点头。
明明是微服私访，陛下却跟在一个姑娘身后逛街。不过身后的随从自然不会多说多想，默默跟着就是了。可能这样微服私访更自然吧，当部下的少揣测主子的心思较好。
陆绯走到街上，却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看些什么。母亲走得早，她也很少逛街。此时除了后知后觉的尴尬，还有一个不合时宜的想法冒了出来：自己跟着一堆男人同行，也不见得安全多少。
程渊在皇宫长大，这民间的景色本就不是特别熟悉。在外乡，最繁华的街道也比不过京城的繁华。本想着给陆绯买些东西，一路上都没有瞧上眼的。
两个人一路静默，后面还有几个护卫跟着，在这街上看起来十分奇怪。
“这位公子，来我们聚宝楼看看？”一个人招呼程渊：“我们这聚宝楼，在青州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老板招呼的热情，两人对视了一眼，就向里面走去。
“老板，”店里的伙计小声说：“这些人看起来没什么钱啊，您何必亲自招呼他们进来啊？”
“你要是有我这眼力，就不用当伙计了。”老板轻哼一声：“那女子有没有钱我看不出来，你看旁边那公子，那气派，是一般人能有的吗？”
伙计看了一眼程渊，看起来像是富商家的，到是朕没看出来气质上有什么不同。说起气派，来聚宝楼的哪一个少了气派？
程渊看了一圈，青州不算物产丰饶的地方，但每年路过的商队不少，这聚宝楼里还算有些好东西。只是这些和国库里奇珍异宝相比，还是差了很多。
“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公子随我来，我们内阁有些稀罕玩意儿。”老板连忙引路，这回能大赚一笔了。
陆绯跟在后面，不知道程渊这是要干什么。在皇宫任职工钱这么多吗？看来自己要考虑考虑到宫里找一份差事了。
内阁里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相对于皇宫来讲。摆在内阁中央的是一个巨大的粉红珊瑚，在众多夜明珠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二狗，这里怎么这么多夜明珠？”陆绯数了数：“差不多有五十颗呢。”
“那些都是鱼目石，夜明珠要是有这么多，就不值钱了。”程渊四处看了看：“没有更特别一些的东西了？”
老板见程渊眼力非同一般，不敢再拿一般货物对待。老板拉开一个帘子，后面是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
“客官，这是我们的镇店之宝。”老板把盒子捧在手上，缓缓打开。
里面是一颗泛着蓝光的珠子，透着些许寒气。盒子打开的一刹那，空气都变得凛冽了不少。
“传闻东海有一种贝，千年才孕育一颗珠子。珠光清冷，周身有着一股寒气，就是它吧。”
“公子真是见多识广，这就是那传闻中的鲛珠。”老板满是期待的看着程渊：“那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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