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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

相思不似相逢好

《长相思》

王爷严✘少爷贺

第十七章

请勿上升真人

”哥,哥“盼儿跑进严浩翔的府邸喊着严浩翔。

“参见公主殿下“铃风刚好路过看到公主便行礼道。

“铃风,我哥哥呢?“盼二停下问道面前的铃风。

“王爷今天一大早便出宫了。“铃风答道。

“啊,他怎么又出宫不带上我。上次明明说好如果出宫的话要带我的。

“盼儿撅着嘴嘟囔着抱怨,眸子里充满低落,不过也只难过了一会,便开始询问铃风。

“那哥哥有说去做什么嘛?为什么你没有跟着去?“盼儿抬头看着铃风问道。

“王爷没说。’

“不让我去,自有王爷自己的道理。“铃风顿了顿又说道。

“好吧。“

“那个……“盼儿突然靠近有些认真的盯着铃风,嘴角逐渐上扬,看得铃风心里发毛。

“公主,属下的脸,有什么不对吗?“铃风向外侧了侧身子疑惑的问道盼儿。

盼儿见铃风向后撤便立刻往前凑了一下,直直的看着铃风的眼睛,抬手指着铃风开口问道:“跟本公主说实话,哥哥是不是看上宫外的那家小姐了?“

“没有,没有。“铃风立刻答道,顺势往后退了两步。

“没有就没有嘛,那么紧张干嘛。“盼儿耷拉下手说道。

”真无趣,我就知道在你这也套不出什么话来。“盼儿略感无趣的说到,扭头便打算要走。

“公……公主您找王爷有事吗?等王爷来了我可以帮您传达。“盼儿刚想转身走,铃风看着盼儿不太开心的要走便立刻问到。

“哦,你不说我差点忘了。“盼儿回过身来用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到。

“呐,等哥哥回来把这个给他。“盼而将一个盒子递给铃风。

铃风疑惑的接过盒子。盼儿看出了铃风的疑惑便道:“这里面是我为哥哥配的药,昨日他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想着前几日我看哥哥好像胃口也不太好,想来应是他的胃病又犯了吧。“

“嗯,不过现在已经不碍事了。“铃风答道,最近几天王爷看起来好像就是不那么爱吃饭了,每次都看他只吃几口,便蹙着眉放下筷子,王爷虽没说,但许是胃病又犯了吧。

“我就知道哥哥不爱吃哪些苦汤药,便昨日里去太医院问师傅哥哥有没有请太医为他看病,当真如我所料,太医院里的太医说并未听说哥哥病了的事情。我便同师傅一起做了这些个药丸子,等哥哥来了,你就告诉他每次吃一粒直接用水服下便好,不会有苦味的。”盼儿自小便喜欢研究医术,便十岁的时候索性拜了李太医为师,同他一起研究药理,她知道严浩翔自小便不爱吃汤药,他这个哥哥就是这样,从小什么都不怕,就怕虫子和苦汤药,宁愿撑着病,也不愿吃汤药,于是这几年盼儿医术越发精湛,特意同师傅研究出了药丸子,制作上虽比汤药麻烦些,但是疗效更好,更重要的是直接水服便可,感受不到苦味,这样哥哥便不再会怕吃药了。

“是,公主,等王爷来了我便交给他。“铃风看着手里的木盒说到。

“对了,还有,最近你注意着哥哥的饮食,现在天气开始炎热了,告诉哥哥少吃些生冷的食物,还有这个药要按时吃,让御膳房多煮些燕窝粥给哥哥,很快便能调养过来。“盼儿一件一件的叮嘱道。

“是,公主,我会向王爷传达的。“铃风答道。

“嗯,师傅还在太医院等着我呢,我先走了。“说罢盼儿便走出了府邸。

——————

贺峻霖正坐在亭子里擦拭着他的剑。这把剑剑柄只有几片竹叶样式的花纹,剑头上是青绿色的剑穗。看似与普通的剑相比并无奇特之处,事实也并无奇特之处。但这只剑是他师傅临终前送于他的。

贺峻霖的师傅本是易国的将军,名为京墨,父亲为易国前朝声名最旺的大将军。京墨也从小便受了父亲的影响,喜欢舞刀弄剑,研究兵法。在他十八岁时,便已经武功兵法了的,易国本就重武之国,而京墨年纪轻轻便能深得三军的信服,并且带三军打很多胜仗。深得当时皇帝的喜爱。年纪轻轻便被封了将军。但荣誉的背后,更多的是算计。

在一次皇上举办的打猎中,京墨被人算计,在猎场迷了路,走出了射猎场的范围,遇到一群黑衣人,他虽武功高强,但手里只剩下几只箭,经过一番搏斗,京墨虽武功高强,杀了所有人,但还是受了点伤,胳膊被剑划了一道口子,但他行军打仗着这么多年,这点小伤本不算什么,便随便包扎一下打算回去。但没成想对方竟将剑上浸了毒,没走多远,随着毒性蔓延,血随着纱布渗了出来,不一会儿,便晕倒在地。在倒下后,只迷迷糊糊的看见一个修长的白影。等京墨醒来后,环顾了一周,发现整个环境都非常陌生。胳膊还有些痛,师傅便一只手捂着伤口欲起身。正欲起身,一个男子端着碗进来了。男子全束着头发,穿着也是最为普通的衣服,看起来干净利落。

那人见京墨想要起身,便立刻跑了进来,将碗放在床边的桌子上,扶着京墨让他赶紧躺下。经过询问,才知道此人名为羽涅,在这个山中隐居,研究药理,去山上采药的时候碰巧看到了晕倒在路上的师傅。并且道京墨中的毒极为罕见,是青霄国里的制毒师特制的毒药,幸好他以前在青霄国游历的时候见过此毒,才想着解解试试,没想到却成功了。

京墨因为养病驱毒在哪里待了大半个月。羽涅每日研究药理,配制草药,熬制草药,试想驱除师傅体内的余毒。而在羽涅为师傅熬制草药的时候,师傅便在旁边做饭,闲余时刻,两个人一起下棋,谈论理想,述说苦闷。渐渐的两个人无话不谈。

京墨生在将军府,又年纪轻轻便战功赫赫,能在繁盛的将军里成长,也能在狼烟漫漫的战场上生存。可是,无论在哪,似乎都很孤独,在军中,他身边也从不缺奉承的人,但真正关心他的却寥寥无几。也不乏喜欢他的姑娘,可是哪些姑娘不然是因为他的家世和他的功名,亦或是喜欢他第一将军的相貌。

然而,羽涅不知道他的身份,却能细心的照料他,关心他的身体。也能倾听他的抱负与理想。他突然觉得,此生能遇一个知己,一气喝着茶谈天说笑,一起生火做

饭,一起舞剑弹琴,一起看着夜空谈着理想抱负,这样的生活好像也不错。

可是,半月之后,京墨身体里的毒已清,还有家国需他保护,他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信而背弃天下。

原本说好了羽涅第二天送他回去的,可京墨怕第二天他会更舍不得走,便决心趁晚上走。玉墨悄悄的走到了羽涅的房间,他已经睡熟了,睡着了的羽涅没了白日里的活泼,但多一份温雅,屋里很黑,月光透过窗子洒在羽涅的脸上,看着这样的羽涅,玉墨竟然突然觉得他好似心里生出来别样的情感————是不舍吗?为什么会心痛?他坐在床边看了一会羽涅,便悄悄的走了。

京墨走到京城才发现仅仅半月之余的时间,京城竟然变了天。听路上的百姓谈话才知道,不久前皇帝驾崩,换了新皇帝。新皇帝重文轻武,登基不久朝廷便翻了天,许多武将都让皇帝以各种理由还了乡亦或是发配至边疆。京墨的府邸也被查封。父亲在几年前死在战场,没过几年母亲抑郁而终,京墨在着京城内本就无所挂念。京墨走到将军府,上面已贴上了封条。京墨在门前站了一会,心里五味杂陈。

没了也好,现在他可以没有任何牵绊了。

他走到街上的门店买了一盒桂花糕。提着桂花糕回了羽涅的住处。他走到门前的时候,看见羽涅正在院子里晒药材。

“你去干嘛了?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呢。“羽涅看到他眼神里先是惊讶,后来又有些喜悦。

“我去京城买了些桂花糕,我从小最爱吃的,要不要坐下来尝尝?京墨话不对题的说到,说罢坐在院子的木凳上将桂花糕打开。羽涅也随后走了过来坐下拿起一个桂花糕开始吃。

“嗯,好吃。”羽涅吃了一口说到。

“我想留下来。”京墨开口说到。

羽涅正想往嘴里塞桂花糕的手停顿了一下,而后立刻咬了一口桂花糕说到“好啊。”

然后两个人一起吃起来桂花糕,他们默契的羽涅没有问他为什么突然要留下,京墨也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要留下。

后来,师父同羽涅开始了他们的江湖生活,师父武功高强,劫富济贫,羽涅医术高强,救治百姓,两个人闲暇时候,一齐喝茶谈天,一起坐在蜡烛下,师父写着他的兵书,羽涅写着他的药典。过得也算逍遥快活。

后来,他们一路走到京城旁,羽涅一生救治了无数人,最后自己却得了不治之症。药食无医。师父陪羽涅度过了他最后的时光,最后将羽涅安葬在了这里,而师傅也从此停在了这里陪着羽涅。

而这把剑,是羽涅临走前亲手为他制的,剑萧上还有羽涅刻的字:能伴君侧数十载,同君如平常夫妻般举案齐眉,共床以寐,羽涅此生无憾!

后来师傅又在另一边写上了另一句话:过往种种,只剩相思泪。

贺峻霖仔细的擦拭着这把剑,想着师父曾经给他讲的关于师父和羽涅的故事,师傅说,此生能遇见羽涅,是他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他也庆幸他也能够及时的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他的前半生过得风光荣华,可是,他这辈子最开心时光还是同羽涅在一起得时光,他们可以同普通夫妻般举案齐眉,也可同知己般互倾理想。

师父临走时也嘱托了贺峻霖将他同羽涅葬在一起,师傅说,来世他还要再遇到他。

贺峻霖看着上面字句陷入了沉思,世人或许不能理解师父同羽涅得感情,但贺峻霖却觉得师父同羽涅的感情实在让人羡慕。毕竟在这世上,红颜易得,知己难寻!

“咚咚咚”

贺峻霖将剑擦拭干净,正要放回去便听到了门响。便轻轻地将剑放了回去开门。

“谁会来这找我?”贺峻霖疑问着。一般人并不会来着找他,他认识的那些公子哥并不喜欢来这样的地方,除了家里人也并没有人知道这个地方。

严浩翔敲了敲门,站在门前等着贺峻霖开门。一路上严浩翔按着贺峻霖说的地址只身一人来到了城东的竹林。正值春的末梢,现在无论是皇宫还是城内的街市都被太阳照的灼热。但这里密密麻麻的竹子刚好挡着灼热的太阳,一阵阵清风刮动着竹梢,沙沙作响。加上石阶两侧潺潺流动的泉水,竟异常的凉爽又惬意。严浩翔不仅感叹这确实是个夏日避暑的好去处,也是一个隐居的好去处。

严浩翔站在门前,门是木制的,只比严浩翔高了一点。门两侧是竹子制的篱笆,篱笆很矮,因此在外面便可以粗略的看见院内的结构。院子被山间的竹林包围着,不算大,房子和亭子都是木制的,颜色也是木头的原色,没有过多修饰。在门外严浩翔便闻到了淡淡的栀子花香。

贺峻霖开了门,穿着同他第一次见时相似,都是干净利落的打扮。见到他眼里先是疑惑而及瞬又转为惊喜。一瞬间严浩翔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严公子,你怎么来了?”贺峻霖看到是严浩翔又惊又喜道。

“我闲来无事,便想到你上次给我说的地方,想着来碰碰运气,看能否能见到贺公子。”严浩翔回到。

“快进来。”贺峻霖说着便引严浩翔进来。

“那你今儿可来巧了。”贺峻霖边走边说着。

“嗯?怎么说”严浩翔疑惑道。

“不满严公子说,我爹昨儿才准许我出府,所以,若是你来早一天,恐怕就白跑一趟了。“

“怎么会是白跑一趟,若不是贺公子我还不知道这京城附近还有这等漂亮的地方。“严浩翔说着同贺峻霖一起走至亭子里坐下。

“你还下象棋?“严浩翔坐下后看到桌子上下了一半的象棋问道,不过他坐在的这一方要想赢恐怕有些难。

“是啊,不过。你也看到了,平常这里除了我没有别人,所以平时只有我自己下,偶尔用来打发时间。严公子会下棋吗?”姐姐整天泡在窑场里不怎么陪他玩,父亲整日日理万机,母亲又不会下棋,每次都是自己下棋或是让南星(贺峻霖的侍从),然而南星武力还算可以,棋艺一言难尽,无聊的很。

“严公子会下吗?“贺峻霖看着严浩翔突然有些兴奋的问道,眼里充满期待。

“略懂一二”严浩翔说到。

“那我俩来一局吧。“贺峻霖说着正想要重新翻新棋盘。没想到严浩翔竟先拿起象走了一步,仅一步,局势便于贺峻霖一方变得持平。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步,没想到严公子竟是象棋高手啊,竟能让这死局起死回生。“贺峻霖感叹道。

“看似是死局,但有时,死路亦是生路。“严浩翔说到。

两个人对峙了近半炷香的时间才以严浩翔胜为终点分出胜负。

“甘拜下风,许久没有这么痛快的下一局棋了。“贺峻霖感叹道。上次这么痛快的对弈还是和太子哥哥一起下棋的时候。棋逢对手,尽管输了,但心里确是万分的开心。

“坐了那么长时间也有些累了,要不要喝点我酿的葡萄酒”

“荣幸。”严浩翔答到。

“你在着等着,我去拿”说着贺峻霖便兴奋着向屋里跑去,没一会便端着一瓶酒出来了。

“你可是有口福了,这酒是我栽的那株葡萄树上结的葡萄酿的。”贺峻霖指着与亭子隔了一条道的葡萄架说道,春末夏初,葡萄藤已经开始攀上了葡萄架,规规整整的躺在半弧形的葡萄架上,叶子还未张全,虽有些稀松,但大大小小的叶子翘嫩的很,在那边独成一道风景。

“虽然我知道严公子常年在外漂泊,肯定吃过许多的酒,但是,我敢保证,我酿的葡萄酒,没人能比的了。而且因为果子有限,一年只能酿两坛。”说着,贺峻霖倒了一杯酒放到严浩翔前面。

“尝尝”贺峻霖期待的看着严浩翔的反馈。

严浩翔拿起杯子,杯子里的葡萄酒呈玫瑰红且清澈透明,只是看着,便可知这是上好的葡萄酒。

继而严浩翔拿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口,味道浓郁而又柔和回甘,确实比他喝过的葡萄酒都要好些

待他尝过一口,放下杯子,看到贺峻霖仍眼巴巴的看着他,眼睛里充满被夸得期待。

“喝过这么多葡萄酒,确实这个是最好喝的。”严浩翔柔声说道。

“我就知道,这世上能与我酿的葡萄酒相比的还没几个”贺峻霖得意的说道。

“好喝就多喝一点”贺峻霖说着又往严浩翔杯子里倒了些酒。

“嗯。”

“喵呜~”

两人正喝着酒一只小猫跑了过来,爬上了贺峻霖的身上。

是一只蓝黑色的猫,毛色光泽,吃的也很胖,双下巴都遮住了脖子,看起来像只黑色的毛球。

“,球球,是不是饿了?”贺峻霖用手勾着它的下巴,语气温柔,眼神宠溺。

“喵呜~”球球瞪着两个圆圆的眼睛看着贺峻霖又奶奶 的叫了一声,好像是在回答。

贺峻霖看着它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的心都要化了,忍不住揉了揉它的脑袋宠溺的说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饿了才知道来找爹。”

“喵呜~”球球底下头叫了一下,仿佛是知道自己错了。

“好了,好了,谁让我们球球那么可爱呢?奖励你小鱼干。”贺峻霖说着,拿起刚才就为球球备好的小鱼干放到旁边的盘子里。

球球便兴奋的从贺峻霖怀里跑了出去,蹲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吃起了小鱼干。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有了小鱼干,一刻也不在爹爹怀里多待。”贺峻霖噘着嘴揉了揉球球的脑袋说道。而球球正深陷在美食当中,没有理会贺峻霖。

严浩翔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可爱。不自觉的眼底带笑。

“哦,对了,这是我养的猫,叫球球。可爱吧。”贺峻霖这才想起来跟严浩翔介绍。

“嗯,确实可爱的紧”严浩翔伸手摸了摸球球说道,球球不怕生,也没有反抗,而是继续吃着。

“他呀,随了他爹我,天天不着家,我一开始养他的时候每次都以为他丢了,翻遍了山找它,可谁知道,他一道饭点就回来,吃完就走,后来我就习惯了。”贺峻霖无奈的说道。

刚说罢,球球便吃完了小鱼干,向外跑去。

“你看看,吃饱了就又跑了。”贺峻霖无奈的看着球球的背影说道。

“不过这整日不着家倒是随了我的性子。”贺峻霖低头无奈笑了笑道。

“所以啊,我就说,这小家伙就是上天派来替我爹娘惩罚我的。”贺峻霖道。

“贺公子任情恣性,贺父贺母应很以你为傲。”

严浩翔知道,贺峻霖不安生是整个京城都知道的,自小便见义勇为,劫富济贫,成天不安生的做宰相家的少爷,年少时便在山上拜了师,偏要说什么闯荡江湖,整日在外游荡着。不过这几年确实做了不少好事,为百姓打抱不平,但是也得罪了不少人,若不是他是贺家的大少爷,恐怕早糟了别人的暗算,死了千百次。在这点上严浩翔不得不承认,贺峻霖生性天真勇猛正直,和他爹完全不同,但谁让他摊着一个阴险狡诈的爹,要想抓住贺相的把柄,他必须要靠近贺相这唯一的儿子——贺峻霖。

“真是羡慕你啊。”严浩翔嘴比脑子快的说道。

“羡慕我什么啊?”

“对啊,羡慕他什么呢?许是羡慕他的洒脱,无忧无虑。尽管贺相为人奸诈,但是可以看出,他对待贺峻霖是真的很好,才使得贺峻霖这般无忧无虑,洒脱的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心里没有仇怨,眼睛清澈灵动。”

“羡慕你……,羡慕你有这么个世外桃源,风景好,空气也好”严浩翔说道。

“应该我羡慕你才对,你看,你能和父亲一起行商,周游各地,看遍美景,无拘无束,我虽然有这么个小地方,不过是让自己远离朝堂,图个安静的地方,或许这一生也就困在这京城的城墙之内了。”贺峻霖说着,眼里生出些失望。贺峻霖明白,他生在贺家,又是家中唯一的儿子,未来必定要肩负起身上的责任,他所想象的快意江湖,不过是一个摸不见的梦。

“嗯……”严浩翔低头不语,当初为了接近贺峻霖他编造出他是商人之子,陪父亲进京谈生意,这个身份接近贺峻霖确实容易,不过,却不知有一天被他发现会怎样,不能一直装下去,总会露馅,是时候该想解释的方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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