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瞟了一眼 Naraket，对方正在和人贩子磋商。检查员警告性地瞥了他一眼。Malcolm让自己镇定下来，考虑到他们现在并不打算真的在这里发生些什么。
他放下一点也没动过的茶杯。为了分散女孩的注意力，阻止她的手继续向他的大腿根处滑去，他问她们：“你们还是处女吗？”这是他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件事，是他这个角色的标准问题。他甚至不知道她们是否听得懂英语，但显然她们至少认识“处女”这个词。
这个问题起到了预期的效果，她俩向后缩了一点。她们的笑容维持不住了，变得害羞起来。然后她们举起几根手指，像小孩子显示自己今年几岁了一样。但在这种情况下，她们的意思是服务过多少男人。
等Malcolm回过神，他发现自己已经一跃而起，站了起来，暴怒在他的体内沸腾咆哮。Naraket的眼睛惊恐地睁大了，担心他们的卧底身份就此暴露得干干净净。“这是什么意思？” Malcolm对皮条客厉声呵道。“你不是说她们是处女吗！”
Naraket急忙翻译，但人贩子挥挥手叫他不用了，对Malcolm的意思足够明白。“她们做‘吸吸’，没‘啪啪’，还是好处女。”接着他用当地方言滔滔不绝地说了些什么，Malcolm没有完全听懂。皮条客严厉地对女孩们打着手势，“你看！处女，非常好。”
女孩们掀起了她们的裙子。她们下面什么都没穿。Malcolm瞟了一眼Naraket，后者向他投来狠狠的、近乎绝望的目光：别把事情搞砸了！
Malcolm吸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他的衬衫。他不确定他是否应该把这部分录下来，但没有什么证据能比这更有说服力。他走到女孩们身边，蹲下身子，试图扭转身体挡住皮条客的视线，但他无法在不太明显的情况下完全做到这点。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卯足意志。他告诉自己：就像检查购买的牲口一样。他想知道女孩们是否假装她们自己是羊，假装自己是一种温顺的、头脑里没有思想的动物。但他把这缕思绪也掐灭了。这是一项冷血的任务，他决心把它坚持到底。
“很好，”他说，在粗略的检查之后，他直起身来。“但我希望她们在明天的聚会上依旧如此。”他用冰冷的目光注视着拉皮条的人。“我希望你的随行人员能全员到场——所有年龄和经验水平的女孩和男孩——我希望你们对这次活动中投以十二万分的精神。你们肯定能得到足够的报酬直接买下这个地方，十倍以上！”
Naraket尽可能快地翻译，皮条客阿谀谄媚，热切地点头。Malcolm把一卷钱拍到他手里，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地方。
在回SEA Change营地的车上，Malcolm和Naraket 检查员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对此Malcolm很感激。他有好几次想要阻止自己在休闲裤上擦手，但怎么也摆脱不掉有东西黏在他皮肤上的感觉。
他们办完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营地。Naraket从Malcolm的衣服上取下监视设备，并解释说“青少年观察和保护部门”将对其进行审查。Malcolm对每件事都点了点头，设法装出一副平静的面孔，直到他跟检查员告别。
然后他到厕所里去洗手。尽管用滚烫的热水冲洗，用肥皂擦了无数遍，他还是洗不掉那种肮脏的感觉。
这次遭遇的记忆试图在他脑海中回放。他把那些画面推开。都过去了。一切都结束了。是时候继续前进了。
他的思绪被一个冷静的牛津口音打断了。“你没事吧，伙计？”Justin出现在门口，带着关切的好奇心歪着脑袋。
Malcolm吸了一口气，收拾好自己。“我......没事。”他关上水龙头，转身擦干双手。
“到食堂来。我们给你倒些咖啡。”年轻人噘着嘴打量着他。“或者来点更强劲的饮料。”
他们向食堂走去。Malcolm坐下来，任由Justin乒乒乓乓地忙着煮咖啡。这个年轻人漫无目的地聊着他的市场之行，聊他和咖啡机的长期不和，以及一些无厘头的小事。他在最上面的一个橱柜里翻来翻去，宣称这是“劣酒储藏柜”。
他给Malcolm端来一杯咖啡，并把酒瓶子转过来，让他看到标签。
Malcolm点了点头。
Justin给他的杯子里泼了两下，又在自己的杯子里泼了一下。Malcolm吹了吹热咖啡，小啜了一口。“呃啊。”他努力不发出太大声，但无论是咖啡还是酒，品质都远远达不到水准。
Justin同情地微微一笑，耸了耸肩。“那个，如果你想谈一谈，我会陪你的。或者，如果你不想聊也没关系......”
Malcolm沉思了一下，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他能说什么呢？这个年轻人能做什么呢？
Justin点点头。“这样更男人。”年轻人同意道，喝了一口咖啡。
“我只是在想......现在我们必须等待，”Malcolm说。“Naraket必须把录像带拿给他的上级，确保录像带处理得当。如果我搞砸了......”他撇撇嘴，咬紧牙根。他想冲进去把他们全都杀掉。但黑暗射手该拿那些孩子们怎么办？“他们还得再花一天时间组织这次突袭。这又是一个她......他们......受罪的夜晚。”他的手指攥紧杯子，竭力想把脑海里的画面击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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