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歌本来也没真生气,听他这样道歉,没好气的问:“你是皮糙肉厚,那我打你我自己不会疼吗?”
凌不疑被问住了,面露纠结之色,试探的问道:“要不,等回去后,我给你找件趁手的工具?”
好家伙,她直呼好家伙!
凌不疑该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她狐疑的扫视了他一眼:“你是有受虐倾向吗?”
“什么是受虐倾向?我只是想说,将来若是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是永远不要离开我。”说着说着,凌不疑眼中露出恳求之色。
就好像,慕清歌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那道光,而他此时此刻竭尽全力,想要将这道光永远的留在自己身边。
联想到他的身世,慕清歌心疼了。
她低声道:“傻瓜,难道打你我就不会心疼了吗?以后别说这么傻的话。还有,我说话向来算话,这辈子,你不离,我便不弃,生死相随。”
凌不疑心间充斥着无法言喻的满足,抱着慕清歌,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全世界一样,十分的珍惜。
时间过得很快,马车就算行的再慢,也到了骅县外。
马车里,凌不疑满眼不舍。
慕清歌只好安慰道:“我不日便要随阿父阿母回都城,到时候我们便可以经常见到了。”
凌不疑点了点头,心里就算再不舍,也只能送慕清歌进了城。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才恋恋不舍的回到了马车内。
马车里充斥着他家小女娘身上的幽香,让人想要沉迷其中。
只能说,慕清歌昨天那小狗撒尿的行为管用了。
她看上的男人,必须里里外外都沾满了她的味道。
······
回到县城府衙内,慕清歌免不了被自家好阿母一顿询问。
好不容易才混了过去,慕清歌立马屁颠屁颠的去找了自家三叔母。
十分得意的炫耀自己昨晚的战绩,将自己和凌不疑怼皇甫仪的话,绘声绘色的同她说了一遍。
桑舜华笑着点了点慕清歌的额头:“你呀,真调皮!”
随后她悠然道:“这皇甫仪,也并非是坏人,他只不过是聚集全天下男子的劣性于一身罢了。”
好一句罢了!
慕清歌崇拜的看着自家三叔母。
“三叔母,你听嫋嫋说,离开了那人,你定会同我三叔父越来越幸福的!”
桑舜华笑着道:“我知道,我现在就很幸福啊。”
往事于她,不过是过眼云烟。
当年心意被人那般轻贱,她确实心有不顺。
但如今她过得越来越幸福,而皇甫仪还沉浸在过去无法清醒。
两厢对比之下,她心里说实在的也舒畅了不少。
尤其是他这些年一直自诩情深,也着实给她带来了不少烦恼。
幸好,总有人能看得清他的真实秉性。
桑舜华看了一眼慕清歌,想到她先前提到凌将军时的表情,总感觉自己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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