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张白了尤斯缇一眼:“詹弗妮的头发早在八月份就剪了,只是你一直不和我们出来不知道罢了。”
八月,尤斯缇想了想自己的八月,完全称得上是“惊心动魄”四个字。
“这么长的头发说剪就剪?”
“嗯哼。”
“那你这长裤?”
霍格沃茨的校服女生统一为短裙,詹弗妮这身装扮是尤斯缇第一次见女生穿上霍格沃茨的长裤。
“这个啊——说来话长。”詹弗妮说着,用手慢慢挽起了黑色裤腿。
而后露出瘦长的小腿上,尤斯缇抬眼看去,只是看了一眼便下意识地收回目光。
那是一条长达约有10英寸面目狰狞的疤痕,那显然是道新疤,因为那道痕迹并未愈合,突兀的伤口上掺杂着干涸的血液。
而在那长长疤痕的周围,凌乱的异色是一道道大小不一、颜色不同的疤痕,尤斯缇强忍着仔细去才发现那些痕迹深浅不同,形状各异,就像一幅画被稚子拿蜡笔乱涂一气,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只能通过残留的部分细细琢磨。
詹弗妮自知这样的伤痕会吓到尤斯缇,裤脚只是撩起一会后又匆匆放下。
尤斯缇皱着眉,眼睛张大:“怎么会这样?”
“说来话长,我和玫瑰打了一架,我和麦格教授申请了,她允许我穿长裤。”詹弗妮说完摊摊手,语气平静得仿佛她们谈论的不过是家常便饭,而她身上的伤疤也不过是无意间粘上的一粒灰尘。
“不过说真的甜心,我觉得她可称不上是玫瑰,你是没见到她狗急跳墙冲过来打我的样子,哪还有什么纯血家族的淑女样啊,就像是那什么,麻瓜世界的小丑。”
詹弗妮看着尤斯缇的脸思索了几秒又接着说:“甜心,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命名为玫瑰,这个词以后是属于你的。”
说完她像模像样地拍了怕尤斯缇的两侧,那正是中世纪是国王为骑士受勋的仪式。
“还嘴贫呢?”尤斯缇一脸严肃地蹲下去查看那些的伤害,“疼不疼?”
“不疼不疼,就是正好到上药时间了,甜心帮我上药?”
秋·张闻言拉着塞德里克便要往外走,尤斯缇一脸疑惑:“上个药而已,你俩出去干嘛?”
“害,一会你就知道了,我们就在隔壁,你俩好了叫我们。”说完两人离开。
尤斯缇看了看詹弗妮那张俊脸:“药呢?”
女孩从架子上的棕色皮箱里掏出一瓶小小的白色陶瓷瓶,尤斯缇接过用手指抹了一点,再一抬头却见詹弗妮扯下领带,纤细的手指正解开那一个个透明的白色扣子。
尤斯缇想也没想制止住她的手:“你干嘛啊!”
“上药啊,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这上药和脱衣服有什么关系?”
詹弗妮撇了她一眼,关节骨敲了敲她金色的脑袋:“你吃沃林顿的药给吃傻了?”
紧接着,詹弗妮将衬衫脱下,暴露在外的是一抹被小小布料遮挡的春色以及——触目惊心的疤痕。
娇娇没想到吧?我又更新了(话本这改的啥,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