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看着南安一行人,感觉自己头都大了。连忙询问事情的经过。大概了解后,南安表示自己才回到宿舍什么也不知情,王瑾却说看到南安外出后又回来。两人争论不已。南安坚持要看监控。监控显示南安确实才回到宿舍。王瑾只得尴尬一笑说自己可能病糊涂了看错人。导员让王瑾向南安道歉,王瑾脸有些黑了,咬着牙说了句抱歉。
导员语重心长的告诉四个人,和平相处最重要。说罢,摆摆手让南安一行人离开。
被拿了镯子的女生并没有说一句话,王瑾羞愤的拉着她走了。另一名短发的室友则是和南安说了再见后前往了图书馆。南安看着头顶的蓝天,不禁有些感慨。
她曾经也被诬陷偷钱,可那时的她自卑又懦弱,甚至连让老师调监控的话都说不出来。还好班主任相信她做不出这种事情。调了监控帮她证明了清白。
南安拿出手机,想和毛不易说什么,又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复打了字又删掉。最终还是选择独自去操场走走。
耳机里响着毛不易的《借》,南安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听毛不易的歌,能让她放松不少。
这一周总有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让南安应接不暇。诸如写好的笔记,作业被水泡了,鞋底被刮烂了,两只鞋子的鞋带被系在一起,小的文具更是买一个丢一个,搭好的衣服不是掉下楼就是一连几天都干不了。有天回来总感觉床上湿答答的,南安起来一看,是自己的被子被打湿了。种种遭遇,让一些被南安下意识忽略的记忆和恐惧重新出现在脑海里。南安半夜总是被噩梦惊醒,梦里都是以往最讨厌的嘲笑声,议论声,还有…哄笑声。
这天半夜南安又惊醒了,一头的冷汗,脑子有些胀痛。小姑娘有些委屈,抱着膝盖低声哽咽。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去经历这些。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该活着。
南安和导员休了假,匆忙逃离,希望回到家就可以避免去面对这些事情。
回到家的南安,抱着被子缩成一团。她的眼前还是会有那些人的脸,儿啊看依旧是会听到哄笑声。南安有些崩溃。只能一直哭一直哭。
哭到声嘶力竭后南安晕晕乎乎的睡去了。自然也没看到毛不易打来的电话。
毛不易有些失神,却也没有再继续打过去,只是发送信息说自己还要参加巡回演唱会,可能会很忙了。叮嘱一番南安照顾好自己。消息却像石沉大海,没有收到南安的回复。毛不易开始有些焦躁。由于上一次的经历,毛不易很怕南安突然的失联。
询问无果后,毛不易只能按下心里的焦虑继续忙碌。
南安舅舅从导员处得知南安请了病假回家,也是焦急的找到南安。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眉头紧皱,脸上还有泪痕的南安,舅舅的心揪了起来。摇醒了南安,就见小姑娘扑到舅舅怀里啜泣起来。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舅舅心疼的不得了。自从妹妹去世后一直照顾着南安的舅舅早就把南安当做了亲女儿看待。
当舅舅问南安发生了什么时,南安只是眼神空洞的摇摇头,却不肯说话。
一连几天舅舅都没有听到南安开口说话,心里焦急的不行,和爱人商量后,请来了一名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