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心惊胆战的洗完澡,跟下一个洗澡的宋亚轩说一定要锁好门,“不然马哥发疯一样冲进来我可救不了你。”
刘耀文那一声呐喊,他们几个是听到了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真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大家排队洗完了澡,吹好头发就回各自的屋里去了。马嘉祺洗完澡擦了头发,把文笑那屋的门开了一条缝,他趴在门框上,头探进去,只是看着文笑笑。
没一会儿马嘉祺就轻声喊她:“文笑笑,晚安。”
“茄茄晚安。”
他们说过很多次晚安,只不过马嘉祺每次都会加上“文笑小姐”的称呼,因为晚安浪漫,“小姐”也是。
而文笑因为不好意思总不敢叫他“马嘉祺先生”,只会回他简简单单的“晚安”两个字。
马嘉祺把脑袋退了出去,关好房门,去了刘耀文和宋亚轩的房间。是,丁程鑫和马嘉祺把刘耀文和宋亚轩赶去了大通铺,他俩霸占了他们的窝。
没多久,文笑就听到了马嘉祺他们屋里传来丁程鑫的一声响亮的“晚安!”,而另一间屋子里也有五个声音一齐回应:“晚安!”
文笑在一个人的屋子里笑出声。大家都是这么说晚安的吗,真是精力旺盛。
隔天的重庆下了点小雨,其他人憋在家里,马嘉祺带文笑去四处转了转。还在旅行期嘛,而且文笑也一直很想来山城看看。
马嘉祺带她去看了解放碑,说之前他们就在这儿路演,又带她去看了那个从房子里穿过的高铁,中午带她吃了一份不要辣的重庆小面,店里的老板娘一边骂着“不辣的面还叫什么面”,一边去厨房端过来一份清汤寡水的面。
吃完饭又带她在楼下看了看长江国际,马嘉祺指着楼上说“这就是我长大的地方”。
文笑和马嘉祺打着伞站在这数十层高的写字楼下,马嘉祺仰头望着的是他度过了无数个日夜的地方,文笑仰头望着的是马嘉祺不在她身边时扎根的地方。
十八楼那一层四四方方的屋子里,堆着的是许多小孩的梦想,也充斥着四面八方的爱意。整栋楼都是公司,只有十八楼像幼儿园。
旅行计划在这两天就要搁置了,公司给他们安排了闭关后的第一个节目,马嘉祺问文笑要不要在重庆过两天再回去,文笑说算了,“明天我就回郑州吧。”
马嘉祺没留她,等他们都忙起来了,也没人好照顾她了。
“那我明天送你回去。”
“不用了。”
“不行,我不放心。”
文笑拗不过马嘉祺的,也确实想能跟他待的时间长一点。
在回郑州的飞机上,文笑拍了一张窗外云海的照片,和一张马嘉祺的侧脸,以此来纪念这次的重庆之行。
文笑本来想靠着马嘉祺肩膀上的,可骨头实在太硌人了,文笑还是把头靠在了椅背上,握着马嘉祺的手,心想什么时候才可以到冬天啊,冬天他穿厚厚的衣服,靠起来肯定很舒服。
那抱起来是不是更舒服。
这样想着,文笑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到冬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