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文母挺满意马嘉祺的,跟他随便聊了几句,就示意文笑可以拿走了。
镜头对准郭女士的时候马嘉诚也凑上去,郭女士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就今天晚上。马嘉诚说“等你回来再说吧”,文笑就带着手机里的马嘉祺去了饭桌那一边。
“哎!儿子!”
马先生认清视频里的人兴高采烈的,文父瞥了一眼,把头转了个方向,不去看他。
手机对着马先生,他与马嘉祺聊的正开心,文笑凑到文父跟前,说:“爸爸,你怎么跟马嘉祺通风报信的呀?”
文父闷哼一声,又灌了一口酒,“我跟他通风报信,是我被他的坚持打动,不是我高兴你跟他在一起!”
马嘉祺总觉得马先生有些醉了,明明只是两家一起吃个饭,他却开心的跟他儿子娶了一样。
“好了好了,别耽误我跟你叔叔喝酒。”
文笑进了房间,这才清净下来。
“还挺热闹的。”
说着马嘉祺已经到机场了, “看到我的演出了吗?”
“看到啦,依旧稳定发挥。”
室外的风起,马嘉祺的头发在风里乱晃,中间竖了一根起来,像天线宝宝。
北京到郑州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从郑州飞机场坐车到家,也就二十几分钟,这样算着,马嘉祺也快到家了。
挂电话后文笑出去盛了碗饭,装了点菜在锅里闷上,然后吃完了饭,奶奶想打麻将,可只有郭女士会,所以奶奶乖乖在沙发上看春晚,文笑文母、郭女士、马先生围了一桌打扑克,文父呢,坐在春晚前,看着小品也能笑出声来。
可能他只是看到马先生那张得意的脸心情不好吧,毕竟是文父舍不得笑笑,又不是马先生舍不得马嘉祺。
刚发完一轮新牌,文笑说她要去接马嘉祺,“爸,你快来!”
文父看着相声正开心呢,脸色一下就变掉了,“他不识路啊,还要你接。”虽然这么说,但是文父还是坐在了文笑的位置上,翻起了她的一手牌。
“嘿嘿,好好打昂。”
文笑套上外套穿鞋就兴冲冲的往外跑,文父在屋里一声:“把围脖戴上!”文笑又折回来去拿沙发上的围脖。
马嘉祺说他快到了,文笑在小区门口等了五分钟,一辆出租停在她面前,正是马嘉祺从车里下来。
“文笑笑。”
文笑小跑进他张开的双臂,她抱他很紧,可马嘉祺好像圈她更紧。
马嘉祺在她耳边低语:“新年快乐,文笑笑。”是只说给她一个人的新年快乐。
“有没有想我?”
“有,特别特别想你。”
能说出来的想念就只有这么多了,两人相互拥抱着,明明是几日不见,可想念如洪水般泛滥,思念无声,都在舍不得松开的拥抱里跳过耳朵传入左边的胸腔。
马嘉祺检查文笑的红绳有没有戴在手上,然后伸出自己戴了红绳的手,以雪地为背景,在昏黄的路灯下为他们俩的姻缘照了张相片。
“没吃饭呢吧?给你留了年夜饭,奶奶做的,可好吃了!”
“回去吧,我可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吃过奶奶的饭了。”
马嘉祺牵住文笑,往家走时既欣喜又激动。文笑出门忘记带钥匙了,到家门口的时候敲门,是马嘉诚开的门,奶奶站在旁边,似乎是等了多时。
“祺祺!新年快乐!”
门一开奶奶就往前走了两步去抱马嘉祺,马嘉祺稍稍弯腰,“奶奶,我可想你了。”
看来这么多年,奶奶对祺祺的喜爱一点没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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