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焕我知道。
张焕你把笔记本收好。
张焕我们先下车。
张焕有什么话,待会再说。
吴邪好吧!
阿宁张小姐,醒了就下来吧。
阿宁和高加索人正好上车来拿东西。
吴邪对了。
吴邪阿焕,你和小哥怎么会和阿宁在一起?
阿宁怎么?
阿宁你三叔请的起,我们就请不起了?
阿宁这两位可是明码标价的。
阿宁现在,他们是我们的顾问。
吴邪顾问?
吴邪“回来了也不第一时间来找我,有点被背叛的感觉。”
高加索人你别听她胡说。
高加索人这两位现在是我们的合作伙伴。
高加索人现在主要行动都是由他们负责的,宁只是个副手。
高加索人我们只负责情报和接应。
高加索人老板说了,以后专业的事情就让专业人士去做。
下车后,阿宁带我们来到一个当地人的帐篷里,里面有一位满头白发的藏族老太婆,她手中转着金轮,左边站着她的儿媳妇,右边站着他的孙子。
我们坐在老太婆对面的五颜六色的牛毛毯子上面,毯子当地人叫做粗氆氇。
老太婆的儿媳妇给我们每人倒了一杯酥油茶。
张焕谢谢。
我抬头朝她笑了笑。
张焕“陈文锦身上的香味已经很重了。”
张焕“看来,要不是他的时间不多了,也不会用这么冒险的法子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说起陈文锦的身世,也是相当可怜的。
当年,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被遗弃在路旁,路过的陈皮难得心善,将女婴带回了家,取名陈文锦,交由一个妓女养着,外界只当是陈皮和那个妓女生的私生子。
阿宁把一只红木的扁平盒子放到了我们面前的矮脚桌上,里面是一只破损的青花瓷盘,瓷盘的左边,少了巴掌大的一块。
吴邪坐在我身边有些好奇的拉了拉我的手。
吴邪这个不是那个瞎子从格尔木疗养院的那口棺材里面偷出来的东西吗?
吴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吴邪你们为什么会去偷这个?
啪。。。
吴邪的脑袋不轻不重的挨了一下。
黑眼镜什么叫偷?
黑眼镜黑爷我那是去借好吧。
黑眼镜现在的小孩子汉语水平都这么低吗?
张焕有借就要有还。
张焕你还吗?
张焕不问自取视为贼。
黑眼镜。。。
阿宁嘛奶。
阿宁您看看。
阿宁您当年看到的是不是这个东西?
老太婆不会汉语,只能让他的孙子帮忙反应。
吴邪这老太婆是谁?
张焕她叫做定主卓玛。
张焕是文锦当年的向导。
张焕但是,当年她并没有将陈文锦他们带入到盆的很深,在过大柴旦进入到察尔汗区域之后,她也找不到路了。
谈话结束后,阿宁脸上兴奋的神情已经掩盖不住了。
阿宁陈文锦当年给她看的就是这一只。
阿宁她说有了这只盘子,她可以带我们找到当年的山口。
黑眼镜什么时候出发?
阿宁明天中午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