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正在犹豫着是否要打开陶罐,看看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但是又害怕里面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一时之间,大家都由于不定起来了。
吴邪看着这一群人的做派,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吴邪我三叔他们可没这一套。
吴邪要是胖子在的话,肯定不由分说就直接砸开了。
张焕别多想了。
张焕这里面的东西可不好对付呢。
说着,就拉着吴邪回到了帐篷。
我担心夜间会出现什么意外的状况,所以今晚决定和吴邪睡一个帐篷。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两套瑜伽服,贴身,舒适,逃命的时候也活动的开手脚。
我们各自换好衣服,和衣而睡。
淡淡的月光从帐篷的缝隙处撒在我们的身上。
他侧着身子,躺在我身旁,双眸柔情的望着我。
我平躺着,由于旁边的视线太过火热,以至于我闭着双眸,任然感觉有些不自在。
我转过身子,背对着他,手指抓着毯子的边沿。
张焕今天我们好好的休息一晚。
张焕明天还有得折腾呢?
吴邪好。
吴邪晚安。
说着,我感觉背后传来的温度,他视乎又朝我靠近了几分,但也没有做什么其他越举的事情,我便也就随他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我们是被外面的说话声给吵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引入眼里的是吴邪近在咫尺的干净俊脸。
清醒后,我发现自己现在是半爬在他的怀里,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一只手被我枕着。
从放在腰间处的手臂力道来看,很明显,他也已经醒了,只是在装睡。
张焕吴邪。
张焕把手放开。
他笑得像一只偷腥的小奶狗,在我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便收回的手臂。
吴邪阿焕。
吴邪早。
我把昨晚收拾好的背包交给吴邪,里面只有两瓶水,和几包压缩饼干,一会可能要走很长的一段路,带带太多的东西容易消耗能量。
我们走出帐篷,外面的天色已经慢慢的微亮起来。
他们捣碎了一些陶罐,从里面倒出一个个粘着黑毛的土球,散发着硫酸一样的古怪味道。
我掩着鼻子,没有过去,吴邪虽然好奇,却也没有过去,只是远远的看着。
吴邪这些难道是当年的西瓜?
吴邪现在都变成石头了?
张焕这些全都是人头。
张焕那些黑毛是头发。
吴邪头骨大,陶罐口小,人头是怎么放进陶罐里面去的。
张焕这就是西王母部落的诡异传统。
张焕这些是西域其他部落的奴隶,两三岁的时候,他们的脑袋就装进了这陶罐里,然后一直长到成年,直到缝隙里塞不进食物为止,他们的脑袋也出不来,接着就砍掉他们的头,把这陶罐封起来,献给西王母做供品,这是人头祭祀的传统。
吴邪我靠。
吴邪这也太邪了。
张焕当时那个年代的统治者,都是靠这些神秘主义的诡异残忍的仪式,渲染自己地超自然力量进行统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