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你放肆!
苏浅一听,心里的气立马就上来了。一个小小的旗牌官居然敢这么对她说话,无理至极。
苏浅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旗牌官,居然敢草菅人命,还不知悔改,简直罪该万死!
苏浅更何况,你凭什么说是今夏偷了你们的东西,你有证据吗?
陆绎这生辰纲数量不少,她舱房那么小,能藏到哪里去?
沙修竹那就要问她藏到哪儿了!
沙修竹是打定主意要拖袁今夏下水了。
袁今夏那你凭什么偏偏说是我偷了你们的生辰纲呢?
沙修竹开船之前你们俩就鬼鬼祟祟的,看到生辰纲就两眼发直,不是你们偷的是谁偷的!
袁今夏笑话,你们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我都不知道!
沙修竹那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谁能相信!
苏浅你不也没有证据嘛,没有实质证据岂能诬陷他人!?
陆绎确实口说无凭,原来王参将都是如此治罪于人的!
王方兴是我手下不懂事,日后定会好好管教,可以先放下来吗?
王方兴用手扒拉了一下箭,希望陆绎放过他。陆绎不作声,箭头在他脖子上取下时,划出了一道痕迹。
王方兴刚得了自由,沙修竹连忙上前去扶住他。陆绎手腕用力,将手中的箭掷出,横穿过二人之间,扎进了船壁里。
陆绎王参将,你可能不太了解我,我这个人性格就这么古怪。她!
陆绎指向苏浅。
陆绎是我的人!若是旁人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恐怕就很难掌握了!
王方兴知道陆绎不是他能得罪得起的,连忙示弱。
王方兴误会一场,误会一场!是在下管束不周,手下人不懂事,惊扰了大人休息,还请恕罪。
而苏浅的注意力却不在这里。陆绎刚刚说了什么!?
我的人!?
我是陆绎的人!?
陆绎亲口说的!?
苏浅心里美滋滋的。
陆绎生辰纲什么时候丢的?
王方兴是在寅时二刻之后。
王方兴寅时二刻换班之时,这些箱子都还在。
陆绎带我去看看!
王方兴好,大人这边请。
陆绎走到苏浅身边,刚想开口询问她。她就拉过陆绎的手,从怀中掏出手帕,笨拙地帮他包扎起来。
陆绎你是要跟我去,还是…
苏浅我不懂这些,就不去给你添乱了,我回屋里去。
陆绎好。
袁今夏大人,我跟你一块去!
袁今夏大杨,生辰纲丢失之事,你跟师父说一声,我随陆大人去看看!还有,你先把浅浅送回去!
杨岳好。
陆绎和袁今夏在王方兴的带领下到了案发现场。今夏立刻蹲下身子,去查看那些昏迷的守卫。
袁今夏没有性命之忧,只是短暂的昏迷。他们站岗期间吃过什么?
王方兴船上所有人的饮食都是一样的,晚饭后才换的岗,并没有吃过其他的东西。
陆绎这生辰纲一共有几箱啊?
袁今夏长一尺八,宽一尺六,高两尺。
王方兴你是怎么知道的?
袁今夏我上船的时候看见了!就算没有看到过,用最基本的循痕也能推测,你地上那么多蜡油,我想不知道都难!
陆绎这蜡油是怎么回事?
王方兴我是怕这些字画受到了船上的潮气,所以我的旗牌官才建议用蜡将接口处密封上,因为那些字画名贵的很,生了霉斑就不好了。
袁今夏趁着王方兴在说明的时候,走到蜡油痕迹处,取出水晶圆片仔细观察。
她查看了几个脚印,好像明白了什么,刚想走到门口,就被地上的蜡油滑倒了,毁了地上的鞋印。
不出意外,收获了陆绎一枚嫌弃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