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固业哎,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麦子,我打算去清修了,为了我的女儿,原谅我的懦弱!
一提到这个,许叔心像被揪住了一般,他俯身上前。
许叔小水还好吧?
连固业点了点头,叙说着女儿的近况。
连固业好得不得了。上个月才刚刚升了经理。我拜托巩温在背后照顾她,但一定要在她面前表现得严肃一点。
说起连离水,老人幽暗的面孔仿佛若有光,对于自己的女儿,他从来都骄傲的。
许叔也为连固业感到高兴。
许叔你还玩呢你!
他不经意调侃道,连固业却觉得这样子才是对待子女最好的教育方式。
连固业哎,时代变化得太快,我们这些老东西跟不上脚步。只是想竭尽所能帮她,可又怕这世俗的险恶,更怕不能时时刻刻保护她,只能让她成长起来应付人生的风风雨雨。
连固业这小丫头,一毕业就舔着个脸去找她大伯进了建荷,从基层做起,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小有成就。想让她去考个编吧,她说自己不是学习这块料,就是有世界顶级的设计师,也成不了大气候。去就去了吧,三天两头闹幺蛾子,不是个省心的!
老夫亲对女人的担忧聊表于心,许叔欣慰。
许叔你当年不也挺能闹的,这些年来不也安静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啊,就好好静修吧!
连固业这些倒无所谓,可是,居然看上了姜家的那个小崽子,差点没把我气死,整天嚷嚷着什么爱情自由。这样子门不当,户不对的爱情能有好结果吗?我看啊,迟早得分。
提到这里,许叔的脸阴沉了下来。
许叔是那个叫姜叶的?
一听到姜叶,连固业火气暴涨。
连固业别提了,姜家近些年来鸡犬不宁,而他能够在那么多的小辈里脱颖而出,成为姜家名副实际的掌权人,心机不可为不深沉。离水和这种人在一起,迟早要吃亏的啊!和偶花一样找个门当户对的,知根知底的不好吗?非要淌姜家这趟浑水。
许叔小水喜欢就好嘛!不是有你在给她兜底吗?
连固业撇撇头。
连固业老了,何况进了贼窝,能全身而退的有几个。
听罢,许叔大声笑着说道。
许叔你不就是吗?
另一边,连偶花着急地走来走去。连离水刚被工作人员叫走,巩温看着连偶花坐不住的样子,不由得发笑。
巩温连小姐,你再走,我都要晕了。
连偶花止了步,望向巩温,依旧温文尔雅。
连偶花你难道不好奇三叔和许叔的关系吗?
巩温看向地面,若有所思,又很懵地看向连偶花,满脸的不可置信。
巩温你不知道吗?
接着,又换了一个语气。
巩温也是,能入了大小姐的眼,我觉得不太可能。
连偶花皱眉,这人也太欠了吧!
巩温又自顾自地解释说的
巩温许叔原名许迈,后来改名为许叔,和你三叔是结拜兄弟来着,早年两人合谋做过不少非法之事呢!
连偶花心一沉,原来如此,难怪三叔要见他。
连偶花还有呢?
巩温摆摆手。
巩温上一辈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
连偶花那我怎么不知道?
巩温感觉喉咙被这句无耻之言塞住了,止不住的玩笑,一脸戏谑。
巩温你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巩温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巩温怎么知道的,你的不知道?
一脸三个疑问,连偶花抓耳挠腮认真思考。
巩温觉得好笑,打趣道。
巩温你这话,真的是我今年听过最炸裂的。不过你知道更炸裂的是什么吗?
连偶花被勾起了好奇心。
连偶花什么啊?
巩温得意洋洋道。
巩温姜家和陈家成了亲戚。
连偶花仿佛天打五雷轰,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嘛!
巩温陈家娶了连家女,姜家也娶了连家女,虽说是堂姐妹,亲情四舍五入你们陈家和姜家成连襟了。
连偶花歪着嘴巴,还能这么算的?拐到没边儿都。
看着巩温那张得意的笑榕,连偶花第一次感到这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