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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风声鹤唳的十五六岁遇见了一群人 他们明媚似阳光 叫我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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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悸眨着眼睛,毫无心虚的行为。
这场面她都已经见过好几遍了,早就习惯了。
宋悸我装什么了?
男人墨色的眼眸被眉前的刘海遮盖住,他起身,绽开笑颜。
严浩翔无甚事,姑娘且回吧。
宋悸困倦地点点头,她好困,好想睡觉。
女孩边在街上走,边打着瞌睡。
宋悸内心os早知道就睡一会儿了。
宋悸内心os又是膝盖疼又是没睡觉呜呜。
倏地,一双大手将她抱起来,她迷糊着,不细想。
女孩调整了个舒适的姿势,就这样睡着了。
男人低眸笑笑。
他的小悸,真是愈发可爱了啊。
...
宋悸再次睁眼,已是黑夜了。
她身处一个神秘的空间,里面有许许多多的人,许许多多的场景。
但唯一的共同点
这均是宋悸攻略时的美好与心酸。
少女不知为何自己又身处另一时空。
她在镜前看着攻略时期的男主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她讶异。
这些是少女不曾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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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满脸泥土,蹲坐在那一片土地上。
在看见小姑娘的一瞬间,少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开心。
他招呼着女孩,伸直手臂。
马嘉祺小悸,这边!
宋悸扭头看他一眼,刚想准备跑过去,可又想起他和自己不过是逢场作戏。
在外人面前装装就好了,私下没必要那么亲密。
女孩径直走了出去,脚步顿也不顿。
少年失望地垂下手,又转过身去种花。
小姑娘说来年想看满地的玫瑰,他便种。
你说,一个骨子里便不浪漫的人,怎么会拉下面子,去给一个小姑娘种玫瑰呢。
马嘉祺又兴致勃勃地去种花,他蹲着。
他并不知道现在的小孩为什么都偏爱玫瑰。
他也不会想知道的。
...
来年,院里玫瑰开满。
宋悸小心地走过,捋着一旁的头发。
少年种花仿佛只是昨日才发生的事。
她一步一顿,手轻轻抚上花,眸里是疑惑。
如今是凛冬,去年的少年曾蹲在这里与她种花。
又是一个严寒,不该出现的花在这里活得灿烂。
可如今,花盛开了,少年去哪里了呢。
对不起呀,当年那句话没说完整,来年想看的不只是满地的玫瑰。
还有种花的人。
她不曾知道的,是少年种花,在那个成日飘雪的严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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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是汝朝这么久以来唯一的男皇帝。
众人皆知,除了前二公主被丁程鑫贬为庶民,其他之前的公主都被皇帝纳入了后宫。
这天,丁程鑫又和往日一样来草房瞧前二公主宋悸。
他笑着,宋悸直觉恶心。
宋悸又来羞辱我的?
她直问出声,脸上没有什么波澜,继续做着手里的活。
在她看来,在草房里和宫里生活并没什么太大差异。
任务已经完成了,食物和衣物系统也会提供很好的。
还有一个蔡徐坤陪她聊天。
只要她想,马上就可创造一个意外而离开。
丁程鑫怎么可以这么说呢?
丁程鑫朕可是为了小悸好啊。
又来了。
宋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就是这种语气太让人感到烦躁了。
她不想见他,听见他的声音都犯恶心。
宋悸哦。
宋悸要骂快点的,我还想睡觉。
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她宋悸敢这么对当朝皇帝了。
女孩对此言论也只是无所谓的态度,丁程鑫要是哪天要了结她的性命她也不亏。
早晚得走,还不如让丁程鑫落个枉杀无辜的昏君标签。
丁程鑫是啊...
丁程鑫我会让你永远睡着的...
丁程鑫语气中隐隐有些危险,宋悸漠然抬眼,挑衅似的看向他。
待这么久来了,软脾气都被削成了死倔到底,再不回去蔡徐坤都管不了她了
所以,真的,现在了结她。
丁程鑫来人,将草民宋悸关入大牢一一
男人声调拔高,外面的大臣们匆匆赶进来,直往她这方向来。
宋悸无奈弯眼笑笑,其实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吧,也好久好久没有过一觉别人就急忙过来的情形。
有多少时间是不得不嬉皮笑脸的时候呢。
宋悸内心os坤哥,屏蔽痛觉。
她将绾发的簪子抽出,青丝散落在肩上。
女孩用簪子狠狠地刺进喉中,顿时鲜血染红身上的衣裳。
丁程鑫慌了神,瞪大眸子,走到女孩身边坐下。
他小心翼翼地将簪子拔出来,怀中的人愈发冰凉。
...
后来,众人皆知,皇帝定居在一处墓碑旁,不再上朝。
男人睡不安稳便早早地起,跪在碑前,小心擦拭墓碑,动作轻,眉眼柔,这一跪一擦,便是一天。
墓碑前永远不缺鲜花,青涩的照片轻轻贴在碑上。
那碑上显然刻着
“宋悸 字姌华 丁程鑫之妻”
她不曾知道的,是皇帝弃位。
-END-
舒荡当番外随便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