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不就是证明了人家聪明吗?为什么在老狐狸眼里会把那人贬得一文不值?连深沉,狡猾,阴险这些词都给用上了。
其实许父自己也觉得他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儿子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
许家的后面一栋别墅。
“妈,我那个Cryst限量版藏黑色棒球服去哪了?怎么找不着了?”
见儿子从二楼下来,沈玉梅恨铁不成钢的别过头去不理他。
“妈?妈?”
“你问我我问谁去!找不着再去买,钱没了找你爸!一天到晚的不是游戏就是打球!你自己看看,咱们母子现在住的都是什么鬼地方!”
又来!许高一脸的不耐烦!
“你就是想太多!咱们现在住这里不好吗?既不用一天到晚的陪着笑脸贴那个许若清,死说话又不用顾忌别人听到什么不该听的。最主要的,现在不用干点啥都得考虑考虑爸爸在不在家。有什么不好的!非得挤在前面那一栋楼上面那才叫鬼地方!”
嘭——!沈玉梅气的一个杯子砸过去!
什么考虑他爸在不在家,他能干什么?不就是一天到晚打游戏?他还有什么是他能干的!
正在喝水的许高被这声音吓得一个激灵,差点呛到。
“沈玉梅!你有病吧!你有本事自己想办法搬回去,朝我发什么脾气!”
沈玉梅气的一口老血哽在咽喉,眼睁睁地看着他骂骂咧咧的上了楼。
“对了,记得赶紧把我那个棒球服找出来!明天早上我跟李谦他们约好了的。”
喊完,就把房门又给关了起来。气的沈玉梅又砸了几个杯子才作罢。
——嘭!
阴暗的牢房,那个如妖似幻的少年猛的睁开双眼。
打仗了?是墨尽染的东西奏效了?
不!不对!那是前世的事情了。
这一世,还没开始,他就败了。被锁在这个黑不溜秋的牢房里,每天都在受着折磨。
“醒了?醒了咱们就要开始了。”
刑渊撑了个懒腰开口说道,仔细观察的话,你就会发现,他的眼里闪着对遇到猎物的兴奋。
少年趴在角落里,前几天莫名其妙被换上的衣服再次残破不堪。
“刚刚……那是什么声音?”
“那个啊……”
刑渊眉头一挑,然后笑的别有深意。
“是小姐专门找来哄染少爷开心的烟火,总共大概有……两百多桶呢,各式各样的花火,可美了。”
杀人诛心,他最擅长了。
果然,少年原本失去光彩的眸子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再次狰狞了起来。
他们居然还放烟火!凭什么!
“哎!你也别失望,指不定,哪天还能逃出去呢。”
逃?呵呵!
少年刚刚狰狞的面孔再次归于沉寂。
他逃不出去了……
可让他更绝望的还在后面,像刑渊这样的刑训高手,怎么可能会放过他这么一个……有趣的玩具!
“你瞧瞧你,好好的孩子非要攒那么多杀心跟执念做什么?你好好的血族王嗣,待在华夏做你的圣子不香么?弄的这一身血漆嘛污的!瞧瞧人家染少爷,墨家虽然倒了,可还有小姐不是?放开心,他依然能当他的墨小少爷。没事弹弹琴,散散心,跟他那个小朋友许家大少爷聊聊天……”
“许家?什么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