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约

莱姆斯·卢平“赶紧回去睡吧。现在已经周一了，再过几个小时就要上课了……”

莱姆斯说。

妮娜·科森特“差点忘了，十五岁生日快乐！”

妮娜赶紧把最关键的一句话补上。

西里斯·布莱克“十五岁快乐。”

西里斯也对莱姆斯说了一句：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是我们俩一样大了，他们都要小一岁。”

妮娜·科森特“下个月就不是这样了！晚安——”

莱姆斯·卢平“明天见。”

……

和男生们道了别，妮娜自己踏上了去女寝室的通道。

屋里的光线有些幽暗，只有壁炉里偶尔发出轻微的、薪柴啪啪燃烧的响。玛丽似乎已经睡熟了，莉莉还靠在床头看书。

妮娜·科森特“你怎么还没睡？”

妮娜轻声问。

莉莉·伊万斯“躺下了也睡不着，干脆等等你——”

莉莉把书放到腿上：

莉莉·伊万斯“卢平的生日过得怎么样？”

妮娜·科森特“有点累，不过挺高兴的。我还给你和玛丽带了曲奇和司康饼——那几个家伙就像永远吃不饱似的……就连这提前留出来的份都差点儿没保住。”

妮娜轻手轻脚地把一个小纸袋放在了桌上，顺便扯掉了自己的袍子。

莉莉·伊万斯“你明天晚上有训练吗？”

莉莉看了一眼玛丽床的方向，声音压得更小了，好像耳语一样。

妮娜·科森特“没有啊。”

妮娜不解：

妮娜·科森特“明天晚上马琳和古特有天文学课。”

莉莉·伊万斯“你就说你有。”

莉莉拉住妮娜的胳膊，让她坐到自己身边，两个人说起了悄悄话：

莉莉·伊万斯“……我今晚在公共休息室遇见了伯特伦，他又想约我们一起自习了。我说你要训练，我也有事……”

她明显有心事的样子：

莉莉·伊万斯“如果他下次再问你，你也这么说吧。我们没必要总和他打交道。”

妮娜·科森特“你是不是也觉得那个伯特伦对我们有些古怪？”

妮娜直接问了出来，莉莉反倒有点惊讶：

莉莉·伊万斯“你也察觉到了？”

妮娜·科森特“本来我没多想，是前几天莱姆斯提醒了我——我最开始还担心误会他呢。”

妮娜哼了一声：

妮娜·科森特“现在看来，莱姆斯说的一点都没错。”

妮娜·科森特“如果之前送东西是为了缓和关系、第一次自习是为了让大家相互熟悉……怎么这么快又第二次约我们自习？伯特伦上次还明显对我们热情过了头，弄得玛丽都不太高兴……”

其实，如果换个人来当范例，这件事对于妮娜来说就相当容易理解了。

虽然她和莱姆斯的进展还远远不像玛丽和伯特伦那么迅速，可假设是莱姆斯和她在一起，他绝对不会那么古怪地提出要同时约上莉莉和玛丽一起出去，更不可能只顾着和莉莉、玛丽她们说话，把妮娜冷落在一边。

莉莉·伊万斯“嘘——你心里知道就好，我们以后都离他远点就是了。”

莉莉示意她再小点声。

妮娜·科森特“可我们得告诉玛丽啊！她应该找个比伯特伦好十倍的人——起码找个不像他这么有乱七八糟心思的……”

妮娜说：

妮娜·科森特“今晚伯特伦约你的时候玛丽也在吗？”

莉莉·伊万斯“玛丽不在。但是我觉得他既然又要约我们出去，肯定会在玛丽面前也想好借口。”

莉莉叹了口气：

莉莉·伊万斯“……其实我已经找机会跟玛丽单独暗示过这件事了。就在你和卢平出去的那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