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姆斯·卢平“那詹姆和斯内普……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莱姆斯问。他的脸色仍然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邓布利多“他们现在都在米勒娃的办公室里。”
邓布利多挥了挥魔杖,让这屋子里的光线更亮了一些:
邓布利多“好消息是,并没有人因为这次的事件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害。西弗勒斯也还没来得及把事情外传。”
邓布利多“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确认一下你们两个的情况,并且让你们放心——我已经查清了,在这件事中,你们两个算得上是无辜的,是被牵连的。你们不会被退学,也不需要受到处罚。”
他用安慰的眼神看着两个恐慌不安的年轻狼人:
邓布利多“更何况,妮娜前不久还配合我们做成了一件大事。出于保密的原因,我没办法公开嘉奖她,但也不会忘记她的功劳。让你们留在霍格沃茨,也远比让你们出去流浪更有益处。”
邓布利多“我想我可以要求西弗勒斯别将你们的身份透露出去。你们还可以继续留在这里上学。”
惊喜降临在妮娜身上,她欣喜若狂的、下意识地转头去看莱姆斯,却发现莱姆斯的脸上并无喜色。他磕磕绊绊地开口,嘴巴如同生了锈:
莱姆斯·卢平“教授……可是斯内普……他昨晚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邓布利多的神情变得严肃了。
邓布利多“是啊,西弗勒斯到底是怎么通过打人柳,进到地道里来的。他是怎么知道了触碰树上结疤的秘密——这也是我第一个想到的问题。”
邓布利多“我回到学校后已经第一时间询问了西弗勒斯本人:他说是西里斯有意把这个秘密透露给了他。”
妮娜全身猛地一抖,好像有人用针扎了她的后背。
邓布利多的声音变得遥远了,可仍然持续不断地灌进她开始嗡嗡作响的耳朵: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说,他一直对你们这个小团体的秘密行动很感兴趣,也很好奇你们每个月都去了哪里。上个月,他看见你们和波比——庞弗雷夫人一起穿过场地……西里斯寻机对他说,只要用长棍子捣捣树干上的结疤,就能跟着你们走进打人柳下面的地道……当然,西弗勒斯昨晚就这么试了。”
邓布利多“……后来你们也知道,他走进了这个原本被禁止接近的地方,看见了地道这头的变形后的莱姆斯……西弗勒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在醒来后认为这一切都是你们集体策划的、是一场针对他的谋杀。这是非常严重的指控……”
莱姆斯·卢平“可这一切都是斯内普自己说的——教授……”
莱姆斯的声音听上去更干涩了。
邓布利多“是啊,我当然不会只听一面之辞。我也听了詹姆、西里斯和彼得的说法。我知道这件事与你们两个无关,这并不是所有人一起想的主意,他们都能为你们证明。你们俩一贯的表现和人品也值得信任。但是,关于西里斯的那部分,他已经自己承认了。”
邓布利多的声音继续传来,敲打在妮娜的耳膜上:
邓布利多“他告诉我,确实是他把进入打人柳的方法告诉了西弗勒斯。而詹姆在听说之后及时地修正了这个错误,这才没让事情变得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