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的脸色变了。西里斯的变化更快——
他霍然转回头来，脸色铁青。就连妮娜质问他的时候，他的表情都没有这么可怕。
西里斯·布莱克“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
他逼视着莱姆斯：
西里斯·布莱克“你觉得我，西里斯·布莱克，如果要追女孩，需要靠这种下作手段才能赢你？！”
西里斯·布莱克“我想赢根本用不着让你消失，要是没有这次的事，我本来已经成功了！——我就差那么半分钟！”
西里斯向前猛地迈了一步，离莱姆斯更近了：
西里斯·布莱克“这么多年我都没有想过算计你，你觉得我会偏偏在这种时候，在一切越来越好的时候，升起什么歪念头？”
西里斯·布莱克“——归功于你自己，她已经渐渐疏远你了！你们现在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你消不消失又有什么区别！”
莱姆斯的瞳孔微微一缩。
他之前的话狠狠刺伤了西里斯，西里斯也同样反过来刺伤了他。
越熟悉彼此，就越知道刀子往哪扎最痛。
但西里斯很快把胸口的那股气吐了出来。他的语气重新归于平淡，整个人却僵硬得像是塑像一样：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怀疑了。我可以永远证明自己。”
西里斯·布莱克“——我不会和妮娜在一起了。”
詹姆·波特“西里斯！”
詹姆急切地插话：
詹姆·波特“还没到那个地步，至少她真的很在乎你——所以她才会那么失望、那么伤心。从她生气的程度就能看得出来。”
詹姆·波特“如果说我从伊万斯身上学到过什么，那就是这个——生气就说明这一切还有救。要是她根本理都不理你，那才是出了大事——你可以去找——”
西里斯·布莱克“这不止是她会不会原谅我的问题。”
西里斯用不怎么大的声音就打断了詹姆。
西里斯·布莱克“你还没看明白吗？听听这家伙都想了些什么——只要我们还想继续做朋友，我们就不能对同一个女孩抱有期待，否则早晚都会出问题。这乱糟糟的局面会毁掉我们之间的关系，毁掉我们四个和妮娜之间的关系——”
西里斯·布莱克“如果恋爱和朋友之间只能选一个——”
他痛苦但短促地停顿了一下：
西里斯·布莱克“我一定会选后面那个。”
西里斯·布莱克“我宁愿我们五个能永远是朋友。”
莱姆斯·卢平“西里斯……”
西里斯·布莱克“够了，行了。”
西里斯厌倦地摆了摆手。不是对眼前的人厌倦，而是对眼前的情况厌倦：
西里斯·布莱克“我知道我这次差点把你拖进杀人犯的境地，但你也把我拖进了一个烂摊子里。本该除草的时候你偏要来施肥……”
西里斯·布莱克“现在你没害了鼻涕精，我也放弃她——我们俩都从对方不怎么样的安排里脱了身。就算我们扯平了。”
詹姆确实知道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可他仍忍不住为西里斯惋惜，心痛。
詹姆·波特“……你真能这么轻易就放弃妮娜？”
西里斯·布莱克“我是谁？我可是西里斯·布莱克。”
西里斯挑起了一丝毫无快乐的笑：
西里斯·布莱克“大把的女孩给我写情书，盯着我不放……我是那种会为了一个女孩要死要活的人吗？”
詹姆没回答，只是看着他，一时找不出什么适合此刻的字句。
西里斯的笑容就在这沉默中渐渐收回去了。
在夕阳投下的阴影里，他也没有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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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是为Jugglus加更的第九章
作者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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