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酒馆

莱姆斯·卢平“当时说了那些话都是我的错。”

莱姆斯慌忙说：

莱姆斯·卢平“如果我早些知道我还可能有这么多机会，我绝对不会……”

妮娜·科森特“现在你想说什么？你觉得你将来有机会赚钱了，就又想把我拉回去？”

妮娜气极了：

妮娜·科森特“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一直喜欢你、等着你？还是在你眼里我就像是三把扫帚一样，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莱姆斯·卢平“我绝对没那么想！我更没觉得我轻飘飘说几句话就能让一切恢复原状——”

莱姆斯跟她一样因为激动而站直了：

莱姆斯·卢平“如果……如果你已经不再喜欢我了，我只希望我还能有个机会——从今天开始，我也只是你的追求者之一，就像那个大卫·惠勒一样。我会尽最大努力让你重新喜欢我……”

妮娜·科森特“也许我并不需要什么追求者。”

妮娜走开了一步：

妮娜·科森特“我是没有你聪明，但是你能做到的事情我也能做，我根本不用别人养我。”

莱姆斯·卢平“这不仅仅是为了养你——我确实希望能让你过得更好，只是现在我终于觉得自己能有最基本的资格——有资格和其他人一样去主动争取一次——”

妮娜的动作停住了。

她的语气第一次稍微缓了下来，可眉头仍然带着痛苦和愤怒的痕迹：

妮娜·科森特“我最讨厌复杂的情况。我现在好不容易才把事情都理清楚。”

她摇摇头说：

妮娜·科森特“我曾经花了好几年去困惑，去猜你究竟在想些什么，不理解你的口是心非，等着你的别扭病能过去……但是这一年我把那些都抛在脑后，突然感觉整个人都很轻松，轻松极了。”

妮娜·科森特“我真的已经不想再让自己心累了，我甚至已经不打算考虑恋爱的事了。我现在过得很充实，每天都很忙，也算开心。我不想再重新给自己增加负担。”

莱姆斯·卢平“我不会再让你累了。”

莱姆斯坚决地说：

莱姆斯·卢平“当时那样都是我的不对，那都是我的问题。可现在一切都有了转机——我可以保证，我再也不会让你一直猜来猜去，再也不拖延，不做任何让你困惑的事，有什么想法都跟你直说——”

妮娜·科森特“所以你不会再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在为我好了？”

妮娜问：

妮娜·科森特“如果将来再有什么困难，或者你觉得出现了什么更好的选择，你会不会再把去年夏天的话重说一遍？”

莱姆斯·卢平“……我曾经以为自己和詹姆他们有一些不同。我以为自己要更理智，更成熟，更懂事一点。”

莱姆斯苦笑了一下：

莱姆斯·卢平“可现在听你这么说了之后，我发现我在‘自以为是’这方面的程度跟他们不相上下。只是表现方式不完全相同。”

妮娜·科森特“你本来就是。”

妮娜愤愤地哼了一声。

妮娜·科森特“我曾经想过那么多关于未来的可能性，我以为有什么困难我们俩都可以一起克服，就像从前十几年一样。可你只想着让我找个正常人，让我被人养着，好像我缺那几口零食吃，缺那几件衣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