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清理一新,修复如初。”
妮娜皱着眉头又加了两道咒语。莉莉也终于喘着气赶了上来:
莉莉·伊万斯“怎么……怎么样了?!我在后面怎么喊你都没停下,当心他们有什么同伙埋伏——”
妮娜·科森特“我没事,就是你的钱包被她又咬又舔,弄得有点恶心。”
妮娜带着怒气看着那小偷:
妮娜·科森特“你竟敢拿狼人当借口?!谁不知道这种情况根本不会传染!”
小偷“理论上是不会传染,可又有几个人敢碰狼人的口水?有几个人能不嫌恶狼人?这一招从前在翻倒巷倒挺好用的——”
小偷眼中满是自嘲和讥讽。
莉莉·伊万斯“她是个狼人?”
莉莉意外地看着眼前的扒手。
小偷“我本来就是狼人,这有什么可装的?”
妮娜·科森特“你怎么证明?”
小偷“证明?”
又是一声冷笑:
小偷“我才刚过四十岁,看起来却像个老太太。还有这个,”
她用力把衣领往下拉,露出锁骨和脖子处一大片狰狞的疤:
小偷“可惜当初没咬中我的动脉或喉咙,没让我直接死了解脱。”
小偷“——怎么,巫师小姐们,好奇真正的狼人是什么样吗?”
她放开自己的衣服,戏谑地问:
小偷“要不要等到满月夜来找我?”
莉莉朝妮娜看了一眼,像是征求意见,要怎么处理这个狼人。
妮娜心里翻滚着说不出的感觉——除了莱姆斯,她还是第一次遇到同类,没想到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小偷“听说过狼人芬里尔·格雷伯克吗?他可是见过神秘人的!”
见两个年轻姑娘似乎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地上的小偷用力拍了拍自己仍然僵直的双腿:
小偷“我劝你们赶紧给我解咒,把我放了,不然他肯定会追查这件事——他绝不会轻饶你们——”
妮娜·科森特“你是格雷伯克的手下?你能找到格雷伯克?!”
在小偷极为惊讶的目光中,妮娜不仅没有恐惧,反而突然兴奋起来。
这下什么都不用多想了。那小偷直接被她加了一道‘速速禁锢’,带着幻影移形——
很快,她们就出现在伦敦郊外的一处地下室里。
这还是77年冬天本吉和他们一起审问过卡罗兄妹的地方,如今仍然算得上是个临时据点。各处都有些灰尘,不过并不算厚,只有那小偷狼人落在地上的时候腾起了一股烟雾——她实在是太轻、太瘦了。妮娜感觉自己刚才抓住她的时候就像抓着一根枯树枝。
妮娜·科森特“咳咳……”
伴随着莉莉清理的声音,妮娜一边咳嗽着,一边伸手在面前扇了扇:
妮娜·科森特“——告诉我们格雷伯克在哪,或者告诉我们怎么联系他。”
小偷“……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找格雷伯克想干什么?”
小偷的脸上第一次流露出不安的情绪。
她原本以为这只是两个逛街的普通麻瓜女孩,没想到倒霉碰上了女巫,更没想到她们竟然不怕狼人的威胁——
小偷“你们是傲罗?”
她立刻又自我否定:
小偷“不对,不可能,你们没把我带回魔法部——”
莉莉·伊万斯“别管我们是谁,现在是我们在问你。”
莉莉强势起来的样子还是像几年前那么尖锐。妮娜也努力学着穆迪的神态和语调:
妮娜·科森特“即使你不开口,我们也有办法让你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