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酒驾

西里斯·布莱克“那家伙现在可不需要我陪。里面还有十几个人想跟我跳舞，该跟我跳舞的伴娘又偏偏不知所踪……”

西里斯错开视线，笑了：

西里斯·布莱克“我看我也确实需要吹吹风，醒醒酒。全封闭的婚礼帐篷实在太闷了。”

他身上裹着淡淡的酒气，随着说话的声音飘散开来。妮娜至今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喜欢喝酒——那次一起在公共休息室喝到吐的难受经历实在是令她印象深刻，而且威士忌明明有股清洁剂味。

她伸手在自己的鼻子前面扇了扇：

妮娜·科森特“好吧，那你在这里继续吹，我进去找莱姆斯过来陪你——”

西里斯·布莱克“他还没回来，我一直在这儿看着呢。”

西里斯一扬手，指向他的摩托：

西里斯·布莱克“要不要玩点儿有意思的？”

庞大的机械车身正和客人们的几把扫帚一起摆在帐篷边缘，即使没有灯光也格外惹眼。

妮娜·科森特“艾尔文多克？”

妮娜连连摇头：

妮娜·科森特“我可不坐，你喝酒了！”

西里斯·布莱克“我当然不能载你。”

——但不只是因为酒后驾驶。

西里斯没说这后半句。他掏出钥匙，哗啦一声抛给妮娜：

西里斯·布莱克“你自己骑。”

妮娜·科森特“我骑？”

妮娜几乎都没看，就把钥匙接在了手里，就像他们无数次的传球一样。

西里斯·布莱克“简单的很，我改装过了，”

他把车推来，示意她跨上去：

西里斯·布莱克“先插钥匙，往这边转——再捏这个地方，抓紧——”

摩托发出巨大的轰鸣，随着西里斯点下按钮，车头猛地向上一扬，带着妮娜就冲上了夜空。

她短暂地尖叫了一下，但很快就带着刺激的欢呼和笑声飞远了。摩托车红色的尾灯迅速在他的视线里化成小点，消失在繁星之中。

詹姆·波特“哦——你都没让我骑过。”

詹姆从帐篷那边走了过来，故意拿腔拿调的，让人想笑。

西里斯·布莱克“下次让你骑。”

西里斯扯了扯嘴角：

西里斯·布莱克“你可是第一个被载过的人，这还不满意？”

詹姆·波特“满意，满意死了。”

詹姆站到了西里斯身边，用和他一样的角度看着天上的星星。西里斯瞥了他一眼：

西里斯·布莱克“你不用在里面呆着吗，新郎？”

詹姆·波特“莉莉累了，去换鞋了。我正好出来破解一下‘伴郎消失之谜’——”

詹姆停顿了一下，还是看着天空，

詹姆·波特“……我还以为你早就把当年的事放下了呢。”

西里斯发出了一个很轻的声音，大概是笑声吧。

西里斯·布莱克“从来就没‘拿起来’过，有什么放下不放下的。”

詹姆·波特“可你好像还是……”

詹姆没想出合适的词，西里斯已经重新摸出了那个打火机，再次点燃了。

火苗在一块装饰用的金色小旗子上短暂地跳跃了一下，然后又被他吹熄。

西里斯·布莱克“看，火已经灭了，只剩下烧过的洞还留在这儿。”

他伸手捻了捻那个洞硬化发黑的边缘：

西里斯·布莱克“还有点热，但不会再烧起来了。”

詹姆·波特“这麻瓜打火机还能点很久呢，想烧几次就烧几次。”

詹姆半开玩笑地说。

西里斯·布莱克“得了吧——还你。”

西里斯又像传球一样把打火机抛给他：

西里斯·布莱克“等我再去找个更适合我自己的。”

詹姆·波特“你喜欢什么样的？”

詹姆问。

西里斯笑笑，故意只说打火机的事：

西里斯·布莱克“不知道。也许是上面有狗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