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为私设!!!勿上升小孩!!!
没有弱化!!如有雷同,十分抱歉!
前情回顾:刘耀文在医务室碰到了宋亚轩,于是就回想起刘耀文对宋亚轩的帮助,宋亚轩也为了道谢于是就在面馆门口等着刘耀文。
——————————————————
——————————————
————————
————
——
刘耀文出了面馆就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背影,他从来没有这么仔细的观察过一个人,阳光照在了他白皙的脸庞,手上还拿着两瓶冒着水汽的桃子汽水,他的手可真好看,如此之修长,一种骨感美…应该是这么说。
宋亚轩感受到了一旁炽热的目光,转头就看见了刘耀文,于是拿着两瓶汽水就走了过去,刘耀文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观察一个人,宋亚轩走过来时,仿佛身上打了光一般,他的眼角是微微下垂的狗狗眼,眼睛干净单纯,额前下垂的刘海显得格外乖巧,宋亚轩走到了刘耀文面前,递出了那瓶周围还冒着水汽的桃子汽水。
“上次还没来得及谢你,今天正好在医务室碰到你了,就来说句谢谢,喏,谢谢你。”宋亚轩腼腆的说着。
“没事没事,见义勇为嘛,应该的。”刘耀文一脸豪迈的一边拍着胸脯一边接过汽水。
宋亚轩马上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先走啦,期待下次再见,拜拜!”给了一个甜甜的笑容,挥挥手便走了,本以为只留了一个背影给刘耀文的,谁知道没有多久又转过头对刘耀文说着:“你快回去吧,拜拜!”
刘耀文盯着他的背影,缓慢的打开了桃子汽水,喝了一口,嘴里还含糊的说道:“真甜。”
“喂?帮我盯着他。”
“行,那你下一步打算要干嘛?”
“钓,鱼。”
为时七天的军训就在这九月的烈日骄阳中结束了…
“你下午打算回家嘛?”严浩翔边理东西边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刘耀文。
“不回了不回了,家里没人,我姐昨天也才刚来看我,就不打算回去了。”刘耀文盯着屏幕划着什么东西,不紧不慢的回复着严浩翔。
“行,那我就先走啦,自己照顾好自己,哦,对了,嘿嘿,过会把你姐的微信推给我。”说完,严浩翔一脸笑眯眯的就走了。
刘耀文的指尖还在手机上点个不停,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一通电话让刘耀文突然从床上跳到了地上,穿上外套就往外跑。
“你怎么也不说?要不是严浩翔跟我说,你还打算瞒我到什么?”刘耀文一边笨拙的削着苹果,一边对刘芸粤说着。
“我这不是…”话未完,刘耀文又说:“要不是严浩翔在车站看到你晕倒了,那谁还会来把你送医院?”
“哎呀,我知道你担心我,别削了别削了,装个什么劲,看看这狗啃样,给我给我吧!”说完,直接拿走了,刘耀文手中的苹果,吃了起来。
“那你记得改天去谢谢严浩翔,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还用你说。”
“我去给你拿药结个账,你先输液,别输了一半又跑了,要让我看到,你给我小心点。”刘耀文威胁一般的说着。
“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快走吧。”刘芸粤一边赶着刘耀文一边吃苹果看着电视,活脱脱一个晚年妇女养老的样子。
刘耀文叹了一口气便走出了病房。
“这个葡萄糖啊每天都要喝,然后这个……(省略此处内容)”医生翻着药袋里头的药,给刘耀文说明药一顿吃多少。
刘耀文一边点头一边听着,突然耳边想起了另一种声音。
“陈医生,上次药吃完了,因为主治医生让我长期吃这个药,所以就再来拿点,这是药单”
刘耀文一转头便发现是宋亚轩,连忙和配药师说他听懂了,然后就走到宋亚轩的旁边。
“嘿,又见面了,你也拿药啊,生病了?严不严重?”刘耀文边说边看向配药师手中的药单。
“没什么大事,小感冒,你怎么也在这?看你不像生病的样子。”宋亚轩笑眯眯地回应着。
“你也不像,哦,对,我是我姐出了点事,进医院了,我来帮她拿药了,不过,都见两面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我是刘耀文。”刘耀文靠在取药台上,问着宋亚轩。
“我是宋亚轩。”宋亚轩缓缓地开口了,随即眼睛又眯成了一条缝。
“宋,亚,轩。”刘耀文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
“来,亚轩,你的药,及时吃。”突然配药师的声音打破了刘耀文心中的默念。
“谢谢,”宋亚轩双手接过袋子,转头便说:“那我先走啦,拜拜,刘耀文。”
“拜拜。”刘耀文沉默的看着他的背影,又小声的说了句:“拜拜,宋亚轩儿。”
走出医院后,宋亚轩的表情就突然变了,马上跑进了一旁的公共厕所,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打开水龙头,冲了一把脸,手很明显的颤抖着,宋亚轩心里说着:“忍着忍着,一定忍住,回家再说。”
于是照着镜子,缓缓地控制住自己现在的症状,调整的差不多就往外走,医院离家不是很远,宋亚轩一到家便马上关上门,提着的药掉在地上,他也瘫坐在了玄关处,一切都像控制不住一般。
他拿的哪里是感冒药啊,多病的他不是淋巴发炎就是长期胃病,对他来说这不仅是肉体的折磨,还有着精神上的毁灭,虽然早已经见怪不怪,但他还是忍不住的哭了,眼泪止不住的流,手上就是想要拿些东西往外扔,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他的周围早已经清理干净,没有任何可以拿得起来去砸的东西,早就被马嘉祺整理干净了,于是他拿起了刚才掉在地上的药袋,便往别处用力的扔了出去。
他呼吸不上来,手抖的愈发厉害,药袋中有玻璃瓶的药早已经碎了一地,药也四处流散开来。
他不断的用力捶着胸口,让自己保持冷静,但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像是珍珠,亦或是已经没有了价值的金子。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早已黑了,他还瘫坐在玄关处,毫不夸张的说玄关处的地板基本都是泪水的痕迹,他终于冷静下来了,看着这个狼狈的场景,和狼狈的自己,这和在外面的他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也对,谁也不愿意把这样的自己展现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