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这阵子忙坏了,说是要排练节目,每天到家就躺在沙发上,念叨自己累得脑袋疼,让田畅忙上忙下地伺候他。
田畅一问才知,原来每年郭老师的生日都是德云社的年会。龄龙忙着准备节目,跟其他师兄弟一起排练。
田畅你这次闹唤得比上次大封箱还厉害。
他上次演完大封箱又去和师兄弟聚会,到家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都没洗漱就睡了,呼噜打得震天响。
张九龄你不知道,这跳舞还得是娃娃腿,我这半路出家,老胳膊老腿都要散架了。
田畅打算跳什么舞啊?提前跟我透个底。
他神秘兮兮地凑到田畅耳边,欠揍的说了句:
张九龄想知道吗?就不告诉你!
田畅摇摇头,她倒也不是好奇,只是最近在看古装剧,实在无法想象九龄去公司年会表演跳舞……
见她没说话,九龄以为她伤心了,赶忙拉住她的手,护在心口。
张九龄其实按理说,师父是愿意徒弟们带家属去年会的,但是我怕他们乱开玩笑会吓着你。
田畅我才不去呢,到时候你在台上唱歌跳舞,如果丢人的话,我在台下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
一句话解了九龄心里的愧疚,气氛缓和了,九龄又开始发起愁来,拉着的手也不放。
张九龄你什么时候回家过年?
田畅腊月十五吧,回去帮父母收拾卫生,陪他们逛逛年货。
张九龄那……岂不是还剩五天你就回家了!
田畅嗯,你呢?什么时候回家?
张九龄我无所谓,白天去了,晚上回来,除了腊月二十,那天给大林过生日。
田畅少聚会吧,现在疫情防控小心点。
田畅心里想着就害怕,要是聚会中招了,留下后遗症不说,估计工作也得丢。
张九龄好~我要是面子大,就叫他们来家里吃~
他换个姿势,抱住田畅,长舒一口气,感慨起来:
张九龄咱俩认识快一年了,我是哪天开始过来吃饭的?
田畅正月初四。
九龄吃惊,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肯定是对他早有预谋,想想便得意起来。
张九龄记得这么清楚~
田畅当然,那天是接灶王爷的日子,你却把厨房烧了……
九龄现在想起这事儿,还是会冒一身冷汗,脸色黑红黑红的,不自在的咳起来。
张九龄咳咳,对了,说起回家买年货……
他急匆匆的回家翻箱倒柜,从许久没动的行李箱里,翻出一瓶名贵的白酒。
张九龄你把这个带回家给叔叔吧,我上次录节目时主办方送的。
田畅不拿,惯着他了,还让他喝酒!最好是早戒酒!
张九龄别别别,我孝敬我老丈人的,你拒绝什么?
九龄把酒塞进田畅怀里,强行让她收下。
张九龄要是不好意思说实话,就说是你自己给他买的。
田畅这次我可是看你的面子,以后没有这事儿了啊。
张九龄知道~我面子大,以后老丈人都要靠我的面子啦。
看田畅这势头,老丈人在家地位不高,自己的好日子怕是也进入倒计时了。
九龄心里想着,咽了下口水,现在只是偶尔在小剧场配师兄弟抽根烟,要是早几年还没戒烟前,肯定让田畅追着打。
田畅对了,我看你最近一直紧嗓子,是因为天凉了还是抽烟多了?
张九龄……
张九龄你怎么知道?
田畅我看你车里有。
张九龄戒了戒了,我错了……
九龄心虚的低头,不再提这事了,这波属实是被老丈人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