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畅张九龄!
九龄睡的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严格来说应该是他的艺名。
田畅九龄?
九龄翻了个身,脑子还未完全清醒,隐约听着是温柔的女声,会这么叫他的女生不多,常见面的只有——师娘。
师娘!他在师父的大课上睡着了!?!
张九龄啊!
九龄从梦中猛然清醒,直接从床上坐起身,吃惊地喘息粗气,心跳得惊悸不安。
眼前是酒店的摆设,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烈日当空,天蓝蓝的,万里无云。
身边是田畅猫儿似的窝在自己身边,现在正错愕地看着自己,没有师娘,没有师父,也没有上大课。
原来是个噩梦,九龄长舒一口气,躺回枕头上,搂着田畅打算接着睡个回笼觉。
田畅张九龄……
田畅我饿了……
对,梦里就是这声音,害他做噩梦的罪魁祸首,原来就躺在他身边。
张九龄我觉得你应该换个称呼叫我。
田畅换什么?
田畅仲元?
田畅好奇怪啊。
张九龄或许……叫哥哥你能适应吗?
田畅愣头愣脑的看着他,摇了摇头。
田畅好肉麻。
田畅不然,我也叫你老大吧。
田畅听起来很酷!
张九龄你是不是缺心眼啊,谁家男女朋友之间的昵称是为了酷?
田畅动了动聪明的小脑瓜,她想起九郎叫他的昵称。
田畅元元。
张九龄嘶……这个我觉得肉麻。
田畅哈哈,你看吧,还是叫九龄合适。
张九龄合适什么?听起来像我师娘叫我。
张九龄你以后就管我叫老公,最合适了。
田畅不行,你那帮师兄弟听了还不得疯了一样的起哄啊!
张九龄管他们干什么!又不是叫他们。
田畅你知不知道羞啊!
张九龄咱们有夫妻之实,羞什么?
九龄咧着嘴,笑得很暧昧,勾得田畅面红耳赤。
田畅你再没皮没脸我就管你叫二傻子!
看来她是真害羞了。
九龄确实觉得听她叫老公很得意,可又想到那帮师兄弟吹着流氓哨起哄的样子,确实烦人。
张九龄那以后,只有咱俩的时候你叫我老公,有外人你还是叫九龄吧。
田畅我可说不准,怎么叫你这么多规矩,还要分场合。
张九龄没事,以后你就习惯了。
九龄自信的冲她的点了点头,以后她就会习惯了,以后有事求他时,说再多好听的话都不管用,只需要叫这两个字。
比如现在……
张九龄如果你现在饿了,你就说:老公我饿了。我就起床去给你买饭。
田畅这么管用?
田畅老公我饿了,想吃煎饼果子。
田畅想吃天津的煎饼果子,你骑自行车去,快去快回。
田畅一脸无辜,这话没毛病啊,郭老师相声里的原话。
田畅老公,快去买~
她适应的倒是快,九龄无奈的指了指她。
张九龄你以后还是少听相声吧。
田畅不是你说叫老公,什么都能解决吗?
张九龄能……能……
九龄欲哭无泪,认命地起身穿上衣服,去买煎饼,买天津的煎饼,骑自行车去……
张九龄明年这个时候,我一定能从天津骑回来。
田畅加油!明年见~
两人都是越贫越不嫌贫的人,话赶话一句也不落下。
最后每次都是九龄认输。
张九龄行了,你这是在谋杀亲夫啊,我才不让你如意呢!
张九龄你要是真饿了,现在起床,我带你出去吃比较快。
田畅撑起半个身子,跟九龄撒娇:
田畅我不想吃粉儿了,我想吃北方早餐。
张九龄起床,我搜到一家东北早餐,咱俩吃豆腐脑去!
田畅耶!走!
最后,他们没吃上豆腐脑,他们起床时就过了早餐时间了,可田畅还是很开心,吃饭了猪脚拌饭。
就这样睡到自然醒,跟九龄一起没有目的的去搜罗美食,怎么能不开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