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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红夏夜

青春是无解的命题

会考之后又是一场考试——期末。

这场考试对他们来说和平常的考试无异,但易烊千玺还是带她复习了每一科,考试成绩出来后,她很欣喜,发挥得依旧稳定,甚至进步了四名,级排十四。

至于他,不用说,仍旧拔得头筹,他住在那个位置,没有变过。

拿完成绩,他们并肩走出校门,不过也不能算完全意义上的并肩,栀鹤比他矮了快一个头,刚好与她的肩膀齐平。

她笑着看空中西沉的落日,喝了一口刚刚让易烊千玺买的冰镇汽水,满足地啊了一声,感叹道:“易烊千玺,春天来了。”

他一愣,明显对处在炎炎夏日的季节里她却说春天来了感到不解,她偏头,解释道:“终于放暑假啦!”

他又低着头笑了起来,唇角下镶嵌出梨涡,眉眼温柔,睫毛垂着,浅浅淡淡的。

栀鹤当然记得他这副模样,就好像初一的时候,上英语课,老师说十分钟后小测,易烊千玺便翻开书背英语单词,她无聊极了,侧头看见一旁同桌,就挪了挪小板凳蹭到他身边,他余光督见了,但没有阻止,她来了兴致,想逗他玩。

“哥哥。”她叫他,这是她刚认识他上幼儿园时对他的称呼,已经有近十年没这么叫过他了,不过她并不感到羞耻,毕竟小时候她还粘着他叫过他老公呢,那时她那样叫他,她都没有羞愧之心,现在只是叫他哥哥又怎么会有。

他身体一僵,紧跟着呼吸一泻,不难看出他的错愕,“栀鹤你干嘛?”

“不干嘛,你继续背你的。”她说地坦然,好像刚刚叫他哥哥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他看起来很无奈,但也那她没办法,又接着背,可是没过几秒栀鹤又叫他哥哥。

他看她又整什么幺蛾子,她唱起英文字母歌,“A,B,C,D,E,F,G,H,I love you,can you marry me?”

他转过头,不去看她,可她分明看见他耳根红了,头低低的,可却在偷笑,栀鹤知道,他害羞了。

羞得脸红脖子粗的。

他那时的脸不知道比现在红多少倍,但他低头笑的样子却和现在别无二致。

她把早就计划好的事情跟他说:“明天出去玩呗,我想吃北步园了,顺便去一下洪崖洞嘛。”

他嗯了一声,答应了。

北步园是他们去年偶然发现的一家火锅店,那时也正值放暑假的时候,洪崖洞里的人爆满,多的是外地来的游人,少的才是本地人,栀鹤和易烊千玺着实找不到空桌儿,就出了洪崖洞,在附近一家叫北步园老火锅店的地方吃了一顿,本是想解决温饱就行,却发现出奇地好吃,于是她每次来洪崖洞都要吃一次。

栀鹤与其说是来洪崖洞玩,倒不如说是来北步园吃火锅,店里份量大种类多还便宜,以至于她每次吃得饱到撑,小腹圆了一圈,实在吃不下了才肯罢休。

翌日,栀鹤在家写了半天的作业,下午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便和易烊千玺一同去洪崖洞吃喝玩乐了。

她今天没扎头发,如绸缎般光滑的墨色秀发披在肩胛,穿了一件微短的白色上衣,覆着淡淡的粉色小点儿,胸口印着一只可爱的卡通小羊,白花花的双臂垂在身侧,下身是一条到膝盖上方的水蓝色牛仔裤,把两条白嫩细长的双腿展示地淋漓,她身上任何一道关节都泛着诱人的粉嫩,譬如现在暴露在空气中的指关节,手肘和膝盖,脚下踩着的是一双棉质白袜和球鞋,颇有些初恋白月光的味道。

易烊千玺在门口等了她半晌,从家门出来看见她这身扮相,是他比较少见的模样,但依旧很美,美得生动,他忘不掉,也不想忘。

“走吧!”栀鹤灿烂一笑,同样是灿烂的阳光与之媲美,倒是逊色了不少。

他和往常无二,看地心颤,但她没有发现他的异常,因为他只愣了一瞬就调整好情色。

洪崖洞离他们并不远,大概走了一千米就到了,此时正值黄昏时分,把藏匿于嘉陵江的波光照地粼粼,他们走在横跨嘉陵江和长江的大桥上,路上匆匆行人望见在落日下少年们的两俱身影,无不为其美好的青葱岁月感到羡艳。

七八月的重庆总是热得出奇,她披在背上的发丝也被薄汗浸湿几根黏在白皙的脖颈,“你带笔了嘛?”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给她,她用笔代替发簪盘起长发,彼时吹来的一阵风把她发梢几缕青丝吹落在脸颊两侧,多了一份凌乱美。

她从桥边俯瞰嘉陵江,感叹,“易烊千玺,好漂亮啊!”

他适才正瞧见有几个四五十岁的中年大叔眯起眼睛色情地打量着人儿,而手边牵着的孩子却证实了他们已经为人夫,为人父。

他厌恶至极,好看的剑眉止不住扯出褶皱,下意识严丝合缝的贴在娇娇背上挡住他们的视线,回头瞪了他们一眼,眼神充满敌意又恶狠狠的,见他们敛起目光才肯回头,而再回头时俊脸贴近她的头颅,裸露在外的脖颈越发惹他的眼,栀子花香又袭上心头,好闻地令人沉醉,也令人心生邪念,大臂被绵软的小手覆上了片刻又离开,她在拍他,听见她的感叹,嗯了一声。

他心情烦躁地不行,一是别人看着她的娇躯,二是觉得她危机意识太弱,“栀鹤。”

“嗯?怎么啦?”

看她毫无杂质的澄清眼眸又不忍跟她说什么重话警告她,“注意安全。”

“好好好。”怕他又像栀云一样念叨自己一大堆,岔开话题,“我们下去看看呗。”

“嗯。”

他们走到大桥的尽头,下到了嘉陵江边,无限好的夕阳总是近黄昏,此刻的太阳沉地只剩冰山一角,但天际暧昧的粉雾也值得人们流连。

对岸的人,看见两团般配的黑影在余晖中,用手机拍下这一幕,是除了梧桐树外他们洋溢青春的另一个证物。

他们目送着太阳离开后,栀鹤扯了扯他素色T恤短袖的一角,“我饿了,吃完北步园再逛洪崖洞吧。”

他又只回答了一个字,但却是她想听见的,“好。”

这家店在铁板巷六号,比较隐蔽以至于没什么人来吃,他们也无需等待,点了个一百多近两百块的麻辣锅底套餐,配有三十六个菜,虽然一个菜的碗只比栀鹤一只手掌大了的点,但他们两个人吃也是绰绰有余。

易烊千玺虽是和栀鹤一起在重庆土生土长的人,但他却不怎么会吃辣,栀鹤之前和他吃饭就注意到了,便让服务员拿了碟清水来给他涮。

“谢谢。”他温润的声音被火锅冒出来的热腾腾白雾弄地有些闷,但丝毫不减栀鹤对它的喜爱。

栀鹤把涮好的肉夹了起来,并没有放在身前的碗里,而是呲溜一下就滑进小嘴里,粉嫩的唇瓣沾上溢出的红油,还未开始咀嚼竟又贪心的夹进一块肉把两颊塞地鼓囊了才肯罢休,嚼了好一会儿才送入食道。

相较于栀鹤,易烊千玺的吃相不要太过斯文,用温水涮去红油的色泽才细嚼慢咽地下肚,栀鹤觉得这个人吃个饭怎么也这么好看,矜贵优雅地不行。

吃地差不多了,栀鹤甜糯的声音喊道:“老板,再要四个三角粑!”

三角粑外面是和鲷鱼烧一样用面糊做的皮,里面包着糯唧唧的糍粑,自从她吃过后便难以忘怀,常常在易烊千玺耳边念叨着,这不好不容易来了北步园可得多买几个,要不是她刚刚吃火锅已经饱得不行,肯定会买的更多。

老板是个年迈的妇人,耳畔的青丝变得斑白,留下岁月的痕迹,怕栀鹤听不懂还特意用说着带着口音的普通话,“小姑娘要什么味的?”

“都要紫薯的。”

老妪热情豪爽地吆喝一声好嘞,无不凸显着重庆这座山城的人情美。

“小馋猫,你买这么多吃得完?”

“怎么,心疼你的钱了?放心,一会儿我微信A你。”

“不是,单纯好奇。”

她这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我就吃两个剩下的是给我爸带的,不然我花着他的钱只顾着自己吃喝玩乐总感觉慎得慌。”

他朗声笑了一会儿,很俊,是这个年纪少年应该有的模样,也是栀鹤最喜欢看见的他的表情。

她多喜欢他的笑啊,像是冰山融化的春水,那样温柔,那样洁白,是足以让人沦陷的地步。

他们步调一致地徐徐走在深巷里,路灯下他们遥遥的影子被拉长,剪短,拉长。

空气里藏满夏夜的燥热,夏天的晚风参杂着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一并涌来。露水衔挂在屋檐,坠落于青石板上像炸开的一束烟花,山头回旋流转的群星把惬意的蓝天点缀地恰似梵高的《星空》,忽而凉风拂过梧桐树梢,树叶随风沙沙作响,掩盖了少女心底的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那晚的风是粉红色的,有他在,星星也暗淡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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