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衡宇和林清嘉二人聊得很投机,差点都忘记回去工作了,还是祁滩扬提醒他俩午休时间己过,两人这才满脸写着不情愿地坐回到了工位上,完成剩除的工作。
今天下午的工作似乎有些棘手,叶衡宇遇到了几个麻烦的项目,是他前几天都没有遇到的,他试了好几种方法,终究不能很好达到预定目标。叶有些慌了神,额头上上有了丝丝汗意。【这种方式也不对;那种方式虽然可以。但结果太繁杂,交上去一定会被批评的,该怎么办好呢…】叶心急如焚,尾巴烦躁地快速摆动。
“怎么了?这顶工作不太会吗?嘶…让我试试看…我记得我很久之前做过类似的…”祁潍扬正要起身去送文件,看到一旁的叶衡字正急得抓耳挑腮直冒汗,便先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工作,帮叶衡乎试着解决难题。
叶衡宇从椅子上站起,让到一旁,示意祁潍扬坐下操作。
过了十多分钟,尽管祁潍场又尝试了几种新的方法,但依旧没能成功解决问题。祁潍扬摇了摇头,和叶衡宇遗憾地道了声歉:“对不住哈,小宇,时间过去太久,我都忘记这个东西该怎么操作了,抱歉…”然后祁潍扬便起身离开,着手去料理自己剩下的工作。
林情嘉这时很热情地凑了过来,也想试一试;可想而知,他也以失败告终。
“要不,你问问桓哥?他也许会。“林清嘉向叶衡宇建议道。
可是,叶衡宇和陈济桓只有上午匆匆的一面之缘,两人之间还很陌生,而且陈济桓待人时冷漠的眼神和冰块脸也让叶的心里有些不寒而栗。【麻烦桓哥…帮我看看这个问题?】虽然这是最后一种可行的方法,然而很明显,这样的请求叶衡宇有些说不出口。
事实上,也确实不需要叶衡宇开口——在听到林清嘉的建议后,陈济桓就默默地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走到了叶衡字的工位上坐下,开始尝试解决麻烦。
叶衡宇站在一旁,看着陈的目光在屏幕和文件之间穿校,键盘生和鼠标声此起彼伏;他很想帮忙,却爱莫能助。
大约十分钟后,陈在座椅上长舒一口气,用手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从叶的工位上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陈济桓的行动之快,让叶衡宇连说一句”谢谢”的机会都没有。
……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桓哥就没有什么不会的!”因为提前完成了工作,下班后,林笑着拍了拍叶的肩膀,露出一副自豪的表情,尾巴在身后一摆一摆。
叶衡宇路显尴尬的挤出了几丝笑意,耳朵动了动,和林清嘉互道了再见。
“组长,今天还要一起走吗?”叶衡字转身问向正在自己位置上收拾着东西的祁潍扬。“不了小宇,我最近要搬家了,这几天正忙着呢,对不起哈。”祁潍扬向叶衡宇抱歉道。“不过,你可以和桓哥一起走。我记得桓哥的家距离你家不远的,你们应该能同路走的。”
听到祁潍扬这么说,叶衡宇心里纵有万千般不情愿,也只好接受现实了。他再一转身,看到陈已经拎着公文包快步走下楼梯,便有些慌乱地喊道:“等我一下!桓哥!"
陈济桓听到叶衡宇在背后喊自己的名字,他的脚步虽然没有停下,却也慢了下来;叶衡宇拎着公文包和林清嘉送给他的两瓶酒,一路小跑跟上了陈济桓。
黄昏时分的街景显得有些寂寥:太阳将它最后的一分余晖抛散到街道上,道旁的灌木叶上漫染了片片金红,从电线杆上不时传来几声鸟鸣;人行道上的行人不多,大概是因为二人走得早的缘故;天际线上挂出片片紫罗兰色的霞云,远处的山峦,背阳坡像是被笼罩上了一层黑纱——天幕上似乎已经浮现出了点点星光。
叶衡宁双手提着公文色,低头不语,走在陈济桓的右手旁;在籍过一个转角时,陈济桓一个箭步,叶衡宇的行进路线便换到了陈济桓的身体内侧。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无言,迎着落日,从公司楼下步行到了地铁站内。细碎的“金粉”洒落在二人的毛发上,闪闪发光。
京华城的地铁往日里一般都很准点,可今日的地铁却很异常的晚点了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对于一个普通人而言,无非是一局电子游戏的时间,是很快就可以消磨过去的;但对于叶衡年和陈济桓,尤其是对于叶衡宇,却是那么的煎熬与漫长——他右手死死握住公文包的提手,眉心皱起,眼神里满是不耐烦;他又时不时地举起左手,看看手表上的时间:六点零八、六点十二、六点一刻…指针滴答滴答地走着,叶衡宇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他的身旁站着陈济桓,他的同事,一位冷漠的冰块脸。他尽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转过身去,装作泰然自若的样子,踱着步,吹着口哨;可他终竟还是偷偷瞄了陈一眼。
然而,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动作,二人目光短接,叶衡宇的心里清楚地认识到:他的小技俩败露了。他的心里一紧,又赶紧把头扭回去,仿佛无事发生一样——但他不受控制的急促摆动的尾巴出卖了他。
陈济桓将叶衡宇一系列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装作熟视无睹的样子,什么也没说。
地铁呼啸着驶入了地铁站,陈济桓向叶衡宇打了句招呼:“走了”,将叶从胡思乱想中揪了出来。叶衡宇见地铁驶来,急急忙忙拎着公文色、跟着陈济植的脚步跑进了地铁车厢。
陈济桓随意选了一个座位坐了下去,叶衡宇见旁边还有空位,也就坐到了陈济桓的身旁。
车厢内乘容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影。列车的呼啸声从床外传来,除此以外再无别的声音。
“今天下午的事情,麻烦你了…”叶的声音微弱到几乎要被列车的呼啸声遮盖过去,他的双爪紧紧地攥着裤子,脸背对着陈济桓。
“应该的,不必言谢。”陈翘起左腿,双手交叉放在脑后,闭着眼睛,语气很平静。
两个人直到下车前,除了这一次的对话外,只额外寒暄了几句天气和工作。
“京华地铁提醒各位乘客,地铁已到站,请各位乘客…”叶衡宇听到地铁车厢的广播后,起身准备下车。
叶衡宇注意到陈济桓貌似也要起身下车,问到:“你…也要下车?”“嗯。”陈济桓只回应了一个字。两个人便一同走出了车厢。她铁在他们的身后呼啸而去。
叶衡宇低着头,数着人行道砖缝中的野草。
走看走着,两人便到了叶衡宇所住的小区入口
【嗯?难道说…?】叶的心中有些不可思议。【这…有些太巧了吧…】
突然,走在叶衡宇前面的陈济桓停下了脚步,打开自己的公文色.低头翻找了一番。从中拿出一件小东西,转身走到叶衡宇的面前,伸出爪去,说:“这个,权当是见面礼,送你。”
叶衡宇被陈济桓的举动略微吓了一跳,但还是从陈的手中接过了这份小礼物——是一枚有些老式的小怀表。
"那么,明早见。”陈济桓将怀表交给叶衡宇后,和他道了别。
……
【陈济桓,桓哥…他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回到家后,叶衡宇换好衣服,把公文包扔在一旁,躺在沙发上,双眼盯着墙上的装饰画,心里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