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余忱,我要你好好爱她。
婚礼上,他们说着誓言,双双对望中擦出的深情,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爱大多数被皮肉包着,不是在断桥悬坠易落粉身碎骨时,分辨不出什么真心假意,我与江槐亦是。
白婚纱很美,新娘笑着敬我第一杯酒,我摇摇头说酒精过敏,她没介意,酒窝勾起,温柔而恬静,背后的人看着,神情冷漠,见到这场面我就知道不对劲了。
婚礼结束后,我心里也有了底,他拉我到角落,在我唇上点一下。我看了看他身后的新娘,莫名的讽刺涌上心头,擦了擦唇,我笑了笑。
“亲爱的,我就当这是离别吻,后会无期了。”
少女没开口,好戏没开始就结束了,扯出笑容,我要去见江槐,爱真可笑,更可悲,身后的人们举杯谈笑,都醉得不像样子,我看着他们,故事我早猜到结局了。
余忱,你把她当什么,提线木偶还是花瓶,那我呢,你不是喜欢我吗,与我的观念背道而驰,你又把我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