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来也真的是巧,华月和相柳刚回到防风氏没多久,就到了防风意映的生辰礼,因为华月的存在,防风意映对自己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二哥也注意了起来,也亲近了许多。
她在跟防风邶开玩笑说让二哥给她好好准备生辰礼物的时候,听到相柳带着些许无奈的回答:“你哥没钱,都在你嫂子那里。”
防风意映直接呆掉了:“二哥,你还记得你之前是个花花公子吗?”
“就算之前是,现在也不敢了。”
相柳的脸上满是无奈:“也就你嫂子敢这么管我,要是再随便花钱,她就不让我进门了。”
“没想到二哥你还是个妻管严。”
防风意映调侃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去找华月取经去了,她也想让涂山篌这么对她。
只不过华月没想到相柳这家伙居然给自己挖了这么大的坑,面对着防风意映亮晶晶的眼神,华月语塞了一下,最终只能拿出了万能的说法:“这不是我厉害,而是防风邶他爱我,对于一个真心爱你的人,他肯定是舍不得你离开,舍不得让你伤心,所以才会愿意克制住自己才对。”
“若是有人在一直打着爱你的名义,却做着让你伤心的事情,那他一定不是真的爱你。”
华月当了一回知心姐姐,将防风意映忽悠得大呼自己明白了,然后就看着她信心满满地离开。
等到相柳回来之后,华月就有些奇怪地询问他:“防风意映不是跟涂山璟有婚约的吗,为什么她好像是一副有了心上人的模样?”
“那大概率是真心有了心上人吧。”
相柳照常去到母亲那里侍奉,对华月的疑惑并不表示有什么:“这个联姻关系到涂山氏和防风氏之间的交易,并不是她想取消就取消的,除非防风意映能够拿出更加有利防风氏的利益。”
“不过要是把涂山璟换成涂山篌的话,只要保证涂山璟永远都回不来,那就完全没有问题了。”
华月听了相柳的话,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说到底还是利益二字,跟她,跟相柳都没有任何的关系。
“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华月转而跟相柳说起了另外一个话题:“大概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面,好好同母亲再相处最后的时光吧。”
华月现在也用母亲来称呼防风邶的娘亲,虽然他们的关系都是假的,但是对她和相柳的关爱都是真的,她能够看得出来,母亲是真的在为防风邶拥有了自己心爱的人,有了自己的家庭而开心,这样她也不必再为防风邶担忧了。
只不过却不知道,该来侍奉的那人,早就已经不在了。
“母亲走后,我便回清水镇,你呢?”
华月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面,看着床顶那颗奢华的夜明珠询问相柳。
相柳躺在华月身边,陪她一起看着床顶:“我随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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