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华月从宋墨的这个态度之中,就看到了窦昭的下场,他为了封锁消息,更多的是也是为了宁杀错不放过,窦昭和她身边的那个婢女,估计就是要被杀死的。
“不要。”
华月攥紧了宋墨的衣袖,面上的神色带了些许隐忍:“她是无辜的,放过她。”
宋墨唇边噙着一抹凉薄的笑意,他垂眸看着为窦昭求一条生路的华月,眸中的暗色涌动。
安玄这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在求他吗?
那就更不能留了。
“砚堂。”
华月和宋墨相处了这段时间,自然是能够看出来他的心情和真实想法的,她不得已喊出来了宋墨一直在床上逼她说出来的,只有关系亲密的人才能喊出来的字。
“砚堂,放过她好不好?”
宋墨大概没有想到华月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做到这种地步,他怔怔地望着华月,良久,才苦笑一声:“安玄,她就那么重要吗?”
“她是无辜的,不要将她扯进来。”
她和宋墨之间的事情,华月不喜欢牵连旁人,尤其还是牵扯到对方的性命。
宋墨伸手,将华月拢在自己怀里,下巴放在她的肩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华月的颈侧,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最终松口:“好,我不杀她。”
这时候,严朝卿来报,说窦昭被附近的那个禅寺里面的和尚带进了寺庙之中。
“禅寺?”
宋墨听到这个名字,才有些恍然,他与夏安玄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就是这个禅寺。
那时候他还只是太子伴读的候选人,虽然他也并不想当这个太子伴读,可是他的父亲宋宜春还是将他送进了宫里。
太子很早之前就同太傅夏思淼的孙女定下了亲事,只不过一直没有举行婚礼而已,朱佑晟带着他的那些伴读和候选人,以及华月一起前来禅寺上香。
宋墨也是第一次看到未来的太子妃。
只不过当时的他只觉得太子妃的容貌确实姣好清丽,怪不得太子喜欢,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可是后来夏安玄救了他,在他声名狼藉,一塌糊涂的时候,是夏安玄在默默相信着他,她不相信外人所说的那些事情是宋墨做的。
其实宋墨也知道,当初夏安玄选择救他,是因为他是定国公的外甥,皇室对定国公有愧,所以才会用这种迂回的方式帮助他。
可是就在他在别院住了一个月的时间,即便夏安玄与他之间的行为举止十分有分寸,说话的语气也是公事公办的那种,看他的眼神与看其他人没有丝毫的不同,宋墨还是不可抑制地沦陷了进去。
或许是那时候的他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恰好夏安玄经过,朝着深渊里面的他伸出了手。
又或许是他宋墨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反正不管怎么说,宋墨就一定要得到夏安玄。
哪怕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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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觉前世的拉扯少了点东西,强取豪夺少了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