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们都对此无能为力。
“……对不起。”
“要是……要是我的决心再强一点，能比过ta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heh。”
Killer拿起水杯来，喝了一口。
“ta，ta为什么这样做？”
“谁知道呢。”
你低下头。
“要是我当时没有去找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对不起，我只是感觉到时间线波动了，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如果自己当时没有出现在那里……坏了，这样的情况要是一直持续下去，Killer肯定要恨死你了。
“行了。”
你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怎么了？”
“你在这里等吧，我有点事要出去。”
“ta已经到了……？”
“没有，还早着呢。”
不等你再提问，Killer已经传送走了。
好吧，既然他说了，那自己就在这里乖乖等着吧，再乱跑，鬼知道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Killer也确实没有去很久，仅仅用了五分钟左右就回来了。
你没有问他去做了什么，就像你没有去问他对这件事的想法一样。
他大概是非常痛苦的。
你用余光偷看了他一眼。
Killer抬着头，目光正前方是光秃秃的墙壁。你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的灵魂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倒心形，他看上去很好，但这里的沉默已经足够诠释他的心情。
沉默，又是沉默。
你总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已经不知道这样看过他多少次，你已经不知道看见过这样的他多少次。
他只是这样把目光放在某样东西上，其实从未真正在“看”，就和他被隐藏在眼眶里的瞳孔一样。
当痛苦降临的时候，他又在想什么呢？
这样的屠杀来来回回反复了那么多次，在Frisk没有回来的漫长的日子里，他有曾想过……自杀吗？
你摇摇头，想要把这些想法都甩出去。
考尔比里沉默的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压抑。
“Killer，我们出去走走吧。”
你快要喘不上气了。
“嗯。”
他没有拒绝你。
走出考尔比的大门，又是一个雪天。
这样的景色你们已经来来回回不知道看过多少次，从初见的惊艳，到现在也已经能闭着眼从雪镇的镇头走到镇尾。
连你都如此熟悉，他又是怎么样呢？这样的生活，他大概早已厌烦。
“Killer，你想回到地面上吗？”
“……不想。”
“如果再也没有Frisk和重置，你想回到地面上吗？”
Killer闭上眼睛。
“不。”
“……”
你想反驳他，却说不出一句话。等着吧，我会用行动证明的，你这样想。
虽然Killer说了只要等着就好，但你仍然有些焦虑。
你很想问“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但你知道这只是句废话，因为你们什么也做不了。
“我们要等多久？”
“等到那家伙愿意续写这个故事下半部分的时候。”
“……”
你回想起来，在屠杀线的boss战之前，好像是要做一些准备的。药品，武器，装备，无论如何，对更高纬度的玩家来说，这里只是游戏，更何况，不是所有的代码都能像你现在遇到的这样活过来的。
*保持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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