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当,”贺峻霖跨到了自己的床上。
三人也来到了他的床上。
张真源开心道:“我蹦上就像蹦床一样。”
“我真的很想跳起来。”
贺峻霖和张真源在床上跳了跳,床就出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罗晨煦提醒:“别等会儿把床给跳垮了。”
“跳垮了就没得睡了,”严浩翔道。
贺峻霖开始慌了:“这是我的床吗?”
“没错,”张真源看着他说。
“你先让我缓缓,给我点时间缓缓。”
严浩翔道:“反正又不是我们三个的。”
“唉,唉,唉,”贺峻霖指了指。
“怎么了?”
“我还要睡,我还要睡,我还要睡,”贺峻霖卑微道。
他下床拿了一个东西:“来,张哥你拿好啊!你和严浩翔还有罗哥一人拿一个。那我觉得我这个床也得剪一个彩,有一个仪式感嘛。”
“这是什么啊?拿指甲刀剪彩的啊!”张真源问。“我看你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生活要有仪式感嘛。也不要去在意那些细节,不好意思啊,哥自备剪刀。来吧,剪彩剪彩。”
张真源说:“来啊!剪,我帮你剪贺儿。”
“来,拿好拿好。”
这也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剪彩仪式。
“行不行啊你张真源。”
“啊,”张真源剪了彩。
“耶,”贺峻霖鼓掌。
四人欢呼,他们出现了人类返祖的现象。
铺完了床,他们开始清家底。贺峻霖问:“张哥,这个要怎么弄啊?”
“你要弄冰块儿的啊!”
“从这儿放进去。”
两桶荧光棒换来了特调饮料杯。
“对啊,然后你就这样碎它,然后就,”张真源给他演示了一遍。“然后再按进去。”
严浩翔说:“然后我们就每天就都可以喝到自己调的饮料了。自己的那个冰沙还有。”
“自己的游泳池,”贺峻霖提醒。
“自己的游泳池。”
“唉,我们竟然还有一个锅诶!”贺峻霖拿起了锅。
“对,这个锅也是我拿的。”
严浩翔好像在求他们的表扬。
罗晨煦躺在床上幻想:“每天躺在床上喝着饮料,还可以游泳,饿了也可以煮东西吃。还可以吃我拿的那两个橘子。”
“对啊,想想就很舒服。”
张真源问:“还有一个盆呢,我的盆呢?”
“你的盆在这儿呢,”贺峻霖放下了锅寻找着盆。
张真源也起身。
“这个盆现在是我的了。”
张真源:“是我的。”
“是我的,我们一起用。还可以拿来吃饭诶。”
“什么吃饭呀?”
严浩翔问:“为啥?你为啥要用洗脚盆来吃饭啊?”
“用锅吃饭我能理解,但用洗脚盆吃饭我不能理解,”罗晨煦道。
“对啊,”张真源附和。
贺峻霖艰难地反驳:“它又有没有洗过脚,为什么不能吃饭啊?”
“我想拿它来洗脚。”
“万一它要是洗过脚呢?”严浩翔问。
“那我就先吃,吃了再洗。”
“duck,不必,”罗晨煦道。
“哎呦,张真源,你现在长大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