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问:“有除草机吗?”
罗晨煦额头冒汗了,他擦着汗:“好热啊!”
“我宁愿租一个机器来。”
“我也是,”刘耀文附和。
张真源再次确认工作量:“我们是要把这一片的草全都给拔完是吗?”
“对,有两片,”丁程鑫严谨回答。
“对,”马嘉祺看到了想自闭。
他们继续回归到工作岗位上。
“两个小时能够除完吗?”
罗晨煦:“理想总是很美好,但现实往往很残酷。”
几人重振旗鼓,张真源卖力地铲着草。
“哦,”刘耀文正值15岁,是一个很容易惊讶的年纪。“哇,好不舒服啊这个看起来。”
大家纷纷围过来吃瓜。
张真源说:“我密集恐惧症都起来了。”
马嘉祺拿着一堆草警戒地看了过来,“不行,我不行了,我恐这个,该怂就得怂,”他离开了。
“蚂蚁的房子塌了,”罗晨煦摇头。“好多蚂蚁。”
丁程鑫:“我好热啊!”
宋亚轩来了,他抓着一只鹅。
“你先戴上手套。”
张真源和刘耀文罗晨煦是一个不知疲惫的除草机器。
“这个,这个耙子,真的好。”
宋亚轩听了丁程鑫的话戴上了手套,他把一只鹅放在了地上。马嘉祺蹲在地上捡着草。
宋亚轩也充满了干劲儿拔着草。
“你好暴力哦,小伙子,”马嘉祺吐槽。“我一个小时前也是这样的。”
“哇,哇,不错,我们都已经开始有业绩了。”丁程鑫从树林里出来了,捡了几个东西:“有隐藏道具,这说有壁虎,壁虎在哪儿?”
“啊,啊,”刘耀文大叫。
马嘉祺:“累死我了。”
宋亚轩说:“马哥是一个不轻易含累的人,一旦喊累就是真的累了。”
“你说累不累,我们都在这儿铲了多久的草了。”
“来,这个怎么办啊?这个搞不动,”丁程鑫再次遇到攻坚难点。
马嘉祺提醒:“我们有小小铲子,宋亚轩。”
宋亚轩把草准备放到空地,不小心踩到了小鹅:“哎呦,我的天啊!”
“你踢到了少男吗?是谁?”丁程鑫问。
他把草放在了空地上,立即返回处理:“怎么办?”
“居心叵测吗?问题不大,”丁程鑫继续时刻不忘本职工作铲着草:“继续。”
张真源问:“我的真胖呢?”
“真胖是这只,是吗?”宋亚轩确认一下小鹅是没受伤。
“休息一下。”
张真源和刘耀文坐在台阶上扇着扇子,他们休息好了去拔草。
“我是拔王,往哪边甩呀?”
“唉,不是有那个黑色的垃圾袋吗?”宋亚轩热心地跑过去帮他拿。
“我不想用垃圾袋装不行吗?”
“你好叛逆哦,黑暗笼罩,”他把垃圾袋拿了过来,“你不想也得想,我已经帮你拿过来了。”
“就你这还拔王,张真源你的手套戴反了,嘿嘿嘿。”
“哈哈哈,”刘耀文也笑了起来。
张真源问:“真的吗?搞了半天我带了个寂寞。”
罗晨煦:“我早就提醒你戴反了,你还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