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问:“腰疼不腰疼啊?”
“站着说话不腰疼吗?”
刘耀文发现了华点:“他说你站着说,那你就蹲着说。”
“问哥的这逻辑,”罗晨煦道。
“怎么了?”
“真棒啊!”
“是吗?”
张真源突如其来的彩虹屁:“文文你真帅啊!”
“夸我是一件好事,但是为什么要叫文文真帅啊?这你什么意思啊?”
宋亚轩:“文哥真帅,是雨文的雯。雯上面是雨下面是文。”
“是,”刘耀文无语了。“那里的轩是一个草字头在一个宣。”
“诶,我的少男在哪儿?”丁程鑫找着他的鹅子。“诶,我的少男怎么何时一夜未见,它就长这么大了啊!你怎么长这么快,我动了它的嘴,它的嘴现在全是泥,诶,嘿嘿嘿。你还很爱美,诶。”
“哇,什么还有蛇啊?”宋亚轩问。
马嘉祺和丁程鑫辛勤劳作铲着草。
“啊,哪儿有蛇?”张真源被惊到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有蛇啊?”他尝试着挽回自己的尊严。
刘耀文接道:“有可能喏。”
“啊,蚂蚁,”宋亚轩大叫。
“唉,蚂蚁你都怕,我都不怕蚂蚁,”张真源只要抓住一个机会就挽回颜面。
罗晨煦问:“是不是蚂蚁夹你了呀?”
“嗯,害,我们都差不多,就不要再互相伤害了。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哇,”刘耀文又大叫:“咬我,光明正大的咬我,这个蚊子,简直是太嚣张了呗!”
“不然它怎么咬你呀?”马嘉祺有被笑到。
丁程鑫也问:“不然它怎么咬你呀?”
刘耀文:“我现在开始感觉痒了。”
“唉,我怎么总感觉是背后有人在咬啊?”张真源跑向宋亚轩的面前。
“哪儿啊?”
两人虽然互怼,但今日份互帮互助已达成。
刘耀文明白了:“那所以其实喷了一点花露水,它还是会咬,那我觉得夏天。”
“对呀,肯定的啊,”丁程鑫道。
“穿凉鞋肯定要穿袜子的啊!”
张真源:“对啊!”
宋亚轩问:“可以吗?可以吗?”
张真源精准吐槽,宋亚轩笑着无语。
“这跟花不花露水有什么关系?”丁程鑫问。
“那我现在喷了花露水还是会咬我,”刘耀文现在是有理有据。“那肯定是要穿袜子的呗!”
“那你觉得闷不闷啊?”
“还好吧,如果是在商场里面的话就还好。”
“那你关键是现在,所以你要考虑n个因素。”
罗晨煦:“大家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想法。”
“我们换一个辩题吧!”马嘉祺试图逃离被拖鞋支配的思维。
张真源问:“我们应不应该除草,这才是最根本的问题。”
“我觉得不应该,”丁程鑫作为反方一辩申请出战。
“我也觉得,”马嘉祺赞同。“完了这个问题不用辩论了”他一语道破天机:“我们先回去吧,睡觉吧!”
他嘴上说着回去睡觉,但身体却在努力除草。
刘耀文问:“大家觉得用除草机方便,还是用自己的手更方便?”
“这种问题需要我们的回答吗,”张真源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