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结弦在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总决赛上夺冠,成为第一位在总决赛中赢得四连冠的男子单人滑选手。
大奖赛也告一段落,但羽生结弦没有立刻回到多伦多训练,而是回到了日本,因为他还要参加不久之后的全日锦标赛。
不过最近日本流感严重,不知道这个季节是不是太多变了,身边的人都在不断的感冒生病,最后,羽生结弦也逃不了,不慎被感染了,发起了高烧,甚至高烧不退,只好无奈退出全日锦标赛。
由于没参加本次全日,被某前辈粉丝以慈善活动的名义骗路人前面想取消羽生结弦的世锦赛名额,但是按照JSF的规定,当前世界排名第一且上一年世锦赛第二,上一届全日第一的选手自动获得名额。
有坏心的人是不会得逞的。
羽生结弦躺在床上,他面庞是不正常的红,没有一丝血色,嘴唇苍白,额头一直挂着汗珠,他时而眉头微蹙,嘴里一直在嘟囔着什么,沈予清想凑近听却被羽生由美抱开。
羽生由美将噗桑放在旁边的座椅上,自己则是将打湿的毛巾拧干,放在羽生结弦的额头上,他头滚烫滚烫的 ,脸烧的通红。
羽生由美用棉球蘸着酒精擦在他的额头、手心等处,隔两分钟擦一次,待羽生结弦熟睡之后,她便离开了房间。
沈予清想,她一定是给羽生结弦买药去了吧。
发烧的时候,鼻塞口干,耳烧脸热,浑身滚烫,盖上厚厚的棉被,还直打哆嗦,浑身上下哪都不舒服,那种滋味真不好受。
羽生结弦皱着眉头,“冷…”
沈予清费力的爬到空调遥控器旁,将温度上调了几度,她不敢大幅度的移动,她怕羽生由美进入房间时发现不对劲。
“清酱…别离开我…”
“……”
羽生结弦眼睛重得抬不起来,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沉重的几滴珠水,眨了几次,晃悠悠跌落下来,眼角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别哭呀…”沈予清的声音有些许颤抖,她无法去到羽生结弦身边,没办法像以往一样摸摸他的脑袋。
难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沈予清的眼泪就一直流,喉咙沙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心疼到窒息,此时此刻她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
原来心痛是会窒息,会冒冷汗的…
这不是自己幻想的世界吗?她想结束了,她不想看到羽生结弦因为自己如此痛苦,如果可以,她宁可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她宁愿羽生结弦从未在意过她。
真的太痛太痛了…
“……”
沈予清迈着缓慢的步伐,一点一点地爬上羽生结弦的床,来到他身边,伸手抚摸着他高挺的鼻梁,安抚着他的情绪。
羽生结弦醒了,似乎是被噩梦吓醒的,他憔悴的面容,下搭的眉毛,微睁的眼睛,昏昏的眼神。
他眼睛看向趴在他身边的黄熊,干燥的嘴唇微张,“清酱…”
羽生结弦做梦了…梦里的自己和沈予清毫无交流,就像陌生人一样,两人唯一能交流的机会之后每次比赛的GALA,但每次自己想去找沈予清的时候,总会被身边的人无意的打扰。
每次合照的时候,自己都想去到她的身边,但是她好像不乐意离自己近一些,每次都躲得远远的。
“哪里难受吗?由美阿姨出门给你买药了,很快就回来了,你再坚持坚持。”沈予清着急的说道。
羽生结弦呆滞地看着沈予清,沈予清看他无应答,再次开口,“yuzu?”
羽生结弦回过神,太好了…还好只是梦…不是真的…她还在自己身边。
“我…没事,只是头疼。”
“等会儿吃了药就不疼了,好吗?”
羽生结弦点点头,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沈予清软绵绵的小手,“清酱…”
“嗯?”
“愛してる”
不管是什么时候的你,怎么样的你,我对你的情感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