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软没想到,这家伙自制力这么强,都这样了,他还能忍住,没有真的动她,只是用了些手段,疏解了一次。
看着他将衣服一点点穿好,仔细地搭理好细节,揽着她往外面走,她都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想到这场合这时间,他就是真的想做,以他的身体素质和强悍程度,恐怕时间也不允许。
软软想与他距离远些,可他却强硬地揽着她,宋鹤年这边已经着急了,突然看到自己的小妻子与一个气势逼人的军装男人亲密地过来,他还有些发懵,不过却是直接上前来询问。
宋鹤年“小软,你去哪儿了?怎么换衣裳了?”
良坤泽“表妹刚才和余家小姐一起在外面荡秋千不小心摔了一下,衣服上沾了脏污,正巧被我给撞见了,便带着她去换了套余小姐的洋装出来。宋先生不会介意吧!”
宋鹤年“原来是这样,那就多谢表哥了,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回去了。”
山上的笋都被良坤泽这货给夺完了吧!欺负人家老婆还要让人家感谢你,这特么的本年度最佳无耻奖必须颁发给你。
良坤泽“没关系,正好我开了车,顺道送你们回去。”
宋鹤年“啊?这不好吧!太麻烦表哥了。”
良坤泽“有什么不好的,表妹刚才摔了一下,坐车方便。”
宋鹤年“那好吧!多谢表哥美意。”
被良坤泽送到自家门口,一同与他告别回了家。
宋鹤年起先并没有发现不对劲,他是半夜睡醒口渴想喝水时发现不对的,他打开床头灯,竟然发现小妻子在闭着眼睛轻声啜泣。
这是魇着了?摸到她枕头湿淋淋的,这是哭了多久啊!
宋鹤年“小软~醒醒~小软~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
软软睁开一双如同被水洗过的雾眸,看见他后下意识往后躲了一下,而后看清是他,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着实可怜又无助。
宋鹤年看的心里一软,只觉得自己的小妻子需要细心娇养才能肆意绽放,稍微一些风吹草动,都可能会伤害到这朵娇花。
上前将她抱起,放在怀中,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宋鹤年“怎么了这是?怎么哭成这样?受什么委屈了?”
软软“………嗝!”
宋鹤年“有什么事就跟鹤年哥哥说,有鹤年哥哥在呢,不怕啊!”
软软“鹤年哥哥。”
宋鹤年“嗯?”
软软“你放开我吧!”
宋鹤年“怎么了?”
软软“我不干净了!”
宋鹤年“什么意思?”
软软“我………我失了名节。”
宋鹤年“胡说什么呢?是不是做噩梦了?”
软软“不是的,鹤年哥哥,我………我被良坤泽,给,给轻薄了。”
宋鹤年“你说什么?他不是你表哥吗?”
软软“他不是姑姑亲生的,是姑父和妾室生的孩子,记在姑姑名下的。”
宋鹤年“你们什么时候?”
软软“你回国之前,他在我家小住,离开前一晚,威胁我不许与你成婚,要我等他,还轻薄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