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嚼的那个细致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这样的姑娘怎么会跑到这里来?
上前接过她手里的食物,三口两口就塞进了嘴里,软软看的他的举动,一动不敢动,活似那凶悍的大汉是在嚼吧她的肉一样。
她眼睁睁看着这个男人吃了那么老大的一块肉,还喝完了锅里剩下的所有米汤,最后竟然还露出几分意犹未尽。
男人收拾好后就出去处理那头老虎去了,软软累极了,顾不上其他,虽然那简陋的木床上又旧又瘪又脏的被褥太折磨人,但她只能睡那里,好在墙上挂着一张狐狸皮,她取下来垫在身下,蜷缩着就睡了过去。
况之言在外头透着夜色处理着那只老虎,他的速度放的很慢,处理完后都凌晨了,他收拾好东西便走进了木屋里。
看着自己那脏乱差的简易木床上睡着的小姑娘,他提着灯过去细细看了看,看清楚这姑娘的长相后,况之言心猛地跳了起来,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样的容貌,这姑娘不会是山中精魅吧!胡思乱想着况之言躺在了木屋地板上,准备将就一晚,可空气中若隐若现的那股子幽香实在撩人,他本就是血气方刚的男人了,这么多年连个媳妇也没有,早就憋的狠了。
此时一个极品美人就躺在他那脏乱差的床上,枕着他大哥猎来的狐狸皮毛,睡的香香的 虽说看样子必定是累极了吧,但这么一副毫无防备的熟睡模样,得亏她遇到的是他,换个人来这小姑娘绝对下场凄惨。
他却是浑身不自在,感受到自己的某些隐秘的反应,在夜色里他努力克制着,最后还是起来去河里泡了一会才回来安然入睡。
第二天晨光熹微之时,况之言从地上醒来,站起身看着床上睡的乖乖巧巧的美人,忍不住看的入了神。
晨光透过木缝撒在床上那玉人身上,许是脸上灰尘被蹭没了,此时那脸颊上细软的一层细小绒毛好似小刷子般,一点点刷在况之言的心尖上。
这女人肌肤好似在反光一般,折射这晨光整个人都好似在发光般,那安睡的面容五官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精致,被包裹在料子极好的藕色裙衫中的身体此时隐约可见其轮廓。
男人肆意的眼神在床上娇人儿身上流连了好几个来回,猛地意识到自己这样不对,他们家虽然穷,但他可不是个登徒子,此时竟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实在是不对!可是心里明知道自己这样不对,还是忍不住感慨。
这娘们真他娘的好看!比那画上的观音还要美上许多许多,他肚子里这点墨水实在不够形容。
正在打量之际,女孩似是感受到了灼热的注视,微抿了抿那红润润的唇瓣,细细的罥烟眉微拢了下,慢慢地睁开了一双朦胧的漂亮雾眸。
对上男人如狼般的眼神,女孩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坐起身来往床里缩了缩身体,看起来似是受了极大的惊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