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之谨昨晚起夜,却是不曾想竟然听到了女子的娇声呼痛声,他是家中最成熟的一个男人了,这么多年就靠着干活发泄多余的精力,度过了无数个难眠的夜晚,本就对那声音的主人有了妄念,再听着这催化剂,他一个没忍住,昨晚连着悄悄洗了两次裤子。
况之行在后面睡了一夜,也没有起夜,所以他倒是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大天亮,他神采奕奕地去做了早饭,端着给软软做的爱心早餐颠颠地就要进屋里给她送,却被大哥给拦住了。
不明所以地看这大哥,况之谨眼神游移不定,掩嘴颇为尴尬的咳了两声才道。
况之谨“不要去打扰他们休息了,先将饭温起来,等他们起来再吃吧!”
况之行不是呆子,他可撞见过好几回村上的苟且事,现在一听这话他就懂了,可他瞬间感觉自己失去了一个亿,二哥这家伙!他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这不是还没成婚吗?怎么能出其不意!他还想着!他!他!诶!
罢了!怎么说软软也是二哥带回来的,这是他和软软的缘分,他不仅没立场说什么,他还得开心才行,毕竟若不是二哥,他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和软软相遇。
这样也好,软软自此便实实在在是他们况家的人了,只要她一直在就好,不论如何,一切都有可能。
他们几个吃了早饭便各自出去了,况之谨出去砍柴,况四郎则带着武莘出去挖野菜了,家里安静下来后,屋子里的况之言才悠悠转醒,看着臂弯里的软玉温香,昨晚记忆回笼,他眼神里的喜爱快要溢出眼角,不住地亲吻着怀里的娇人。
两人腻腻歪歪了许久,直到太阳高升,软软才迷迷糊糊地醒转,被况之言伺候着吃了早饭,懒洋洋的半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看着况之言来来回回捣鼓着洗衣服。
一米九多的魁梧壮汉蹲在那里,手里拿着软软的小衣服轻轻搓洗,生怕给她洗坏了,一边脸红一边幸福地笑着,样子又憨又傻,软软的衣服从来就没有自己洗过,从里到外都有况家老二和老四悄悄给她洗。
第二天况之言就带着软软去了一趟县城,给况之慎送了些东西后,况之慎也提出要一起帮忙带路,三人同行,去给她订好了嫁衣和办喜事用的东西,只是订新郎喜服时,况之慎特意叮嘱多裁了几匹红布。
接下来看好了日子,软软安心待嫁,只是基于婚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的习俗,况之慎将她留在了县城里他住的那个账房先生的小院中。
况之言本来还不乐意,只是也不想打破习俗,万一真的因为两人不守规矩导致婚事出什么意外,他没办法接受,最后在况之慎的再三保证和巧舌如簧下同意了。
软软在县城里留下后,况之慎便跟书院请了假,回来陪着她去褚家里取了些银钱和她的东西,一来一往间,况之慎此人只要他想,没有女人能抵挡他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