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道君猛地站了起来,他不受控制般地打开了闭关室的石门,一步一步走的又稳又慢,好似每一步都要思考片刻一样。
直到他的身影站定在他的榻前,他的两只眼睛盯着榻上之人,那只隐约带着红色的眼睛中红光猛地大盛。
软软此时正在某种玄而又玄的修炼状态之中,察觉到危险后立刻被惊醒,被这突如其来的危机感打断后,她感觉自己气血有刹那的不顺,下一刻她就顾不上其他了。
宿软的记忆中,从未见到过这样的温雅道君,暴戾,霸道,强势,不容拒绝。
她的师父不是这样的,软软被禁锢住了全身灵力,其实就算她有灵力也打不过眼前之人,此时她就如同一个凡女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她惊慌地一声声的喊着师父,声音中充满了委屈,不安,惊惶,无措和疑惑。
软软感受到他想做什么,努力想要反抗,可她那点力气在他面前就犹如蚍蜉撼树般可笑和不值一提。
温雅一只手就将她的两只手禁锢在头顶,他有力的膝盖顶着她的腿令她如何都挣扎不脱。
痛感侵袭大脑,有些东西在那一刹那间不一样了,只有无尽的黑暗的掠夺和野兽般的狂攻和撕咬。
第二日一大早,屠媪就跑去找软软了,连续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人,他疑惑师姐一大清早的就跑没影儿了,路过师父房间时停顿了一下就离开了,师父这里有禁制,他进不去师姐也进不去,他小跑着去了后山找人。
殊不知就在他方才路过的那间他首先排除掉的房内,他要找的人就如一个木偶般被人操纵着做出各种动作和姿势,取悦着那唯一的观众。
软软已经没有知觉了,她意识到了她的师父被心魔控制了,她一声声的呼喊他,企图让他清醒过来,可他似乎是被心魔中的欲念操控了,除了欺负她就没别的举动了。
整整一天两夜,外面的屠媪寻她寻疯了,在遍寻无果后,连呦呦已经跑去木家找大师兄了,屠媪也跑到了宗门内找执事弟子询问,整个瞭望峰上,就剩下季珠珠在外面了。
房内,温雅的心魔被安抚了下去,片刻后,温雅清醒了,只是理智回笼的那一刻他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感受。
那是他活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很难以形容的紧致感,温雅的手下意识地蜷了一下,掌心富有弹性的温软触感让他喜爱极了,他摩挲揉捏了好几下才突地睁开了眼睛。
从来没有哪一刻,温雅这么想自己弄死自己的,自己放在手心里温柔对待的徒儿,有一天竟然会以这副惨状被自己紧紧压在身下。
原本白璧无瑕的一身冰肌玉骨,此时上面充满了牙印和手印以及一些看起来极为骇人十分具有视觉冲击度的淤青和伤痕。
其中尤以腰侧和胸口臀部大腿为重灾区,连小姑娘的脸颊上,都有被狠吸出来的痕迹,狼狈至极,这是软软当时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