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参加喜宴的都心里有了数,知道这位对这位新太太十分看重。
软软只是穿着样式颇为新潮却在这个时间大家接受的范围之内的一条红裙子,头发盘起来用水晶发卡固定好,化了淡淡的妆容,其实也就是抹了个润唇膏,描了描眉,但耐不住她天生丽质,出现时全场参加婚宴的宾客们都看呆了。
软软戴着一副灵巧的金花生耳坠,细白漂亮的脖子上挂着一条细细的金项链被隐在衣领里侧若隐若现,还有一对金镯子,不过为了不太过招人眼她并没有戴,手指上被宗述戴上了一枚金戒指,仪式结束后许多人都在讨论宗述新娶的这位宗夫人的样貌和穿着,后来再有人结婚,就开始仿照软软那天的穿着打扮,还悄悄地引领了一时的潮流。
这黄金饰品换个人来戴可能还压不太住,但在软软身上却是生生把金饰给抬高了好些个品味,黄金饰品的潋滟波光随着软软的一举一动灵动起来,好似一只只活泼的黄金精灵在她身周跳跃欢脱。
若不是宗述现在的位置足够他为自己的新婚妻子买这些东西而不会被质疑,换个其他位置都是要掂量一下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确实是有些敏感的。
也是宗述想的周到,既满足了少女人生中唯一一次特殊仪式里所想要的独一无二和万众瞩目,也考虑好了大家接受的范围。
一场十分到位的婚宴让所有人都知道了,宗述娶了一位小他十来岁,和他女儿差不多大小的小妻子。
不过没人敢在明面上多议论,顶多在背地里说他老牛吃嫩草,叹一句老夫少妻甜蜜蜜。
宗述经历了一场人生中第一次期待的婚礼,难得的有点紧张,却是十分期待,尤其看到打扮出来的她后,他的心跳快到了有史以来之最。
为了这场婚礼能顺利进行,宗述特意做了安排,让那个气急败坏请了假要回来搞破坏的宗甜没办法回来了,只能站在田间地头生气。
她不同意也没办法,她爸就是铁了心要给她娶个后妈回来,她同不同意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宗述的意见,宗甜只能无能狂怒,最后却是无可奈何。
早知道就不来这鬼地方了,这里也太贫瘠了,她来这短短半年,人都瘦了一整圈,不仅吃不好睡不好,还心情不好。
早知道那个渣男是这样的货色,她说什么也不会傻乎乎的跟着跑到乡下来,虽说是要积极投身农村建设,但她这点力气,是真吃不了这份苦 。
早知道,可惜哪有那么多的早知道,宗甜越想越气,最后竟蹲在那里哭了起来。
在泉山大队这些日子,她就是靠着父亲那边寄来的钱票这些补贴过活的,公分是有一个没一个的,刚开始还觉得新鲜,还觉得有情饮水饱。
后来才发现现实太苦,自己一心以为遇到了此生挚爱的情郎,实际上却是个渣男,背着她和小妖精勾勾搭搭的,她现在后悔的要死,一心想要回家让爸爸把她弄回去,再也不来这贫瘠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