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nly you can conquer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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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Moon的话,查詹幼回到房间,认真仔细的清洗了一遍,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后又匆匆回到马嘉祺接受手术的房间外。
Moon守在门口,正回复着手机上父亲那边的询问,听见她走来的动静,抬眸。
Moon已经脱离风险了,医生说刀子插的不深,但这里做不了无菌,等天亮带他回庄园,那边有更专业的器械和手术室。
听到这些话,查詹幼才重重松了口气,停下步子,倚到身侧的墙壁上,大脑终于清醒了。
“不进去看看?”
她收手机,朝门那边斜了斜额头。
查詹幼却不知如何反应。
到了这一刻,她竟突然产生了迷茫之意,不知道走进这道门后,自己该以怎样的态度面对马嘉祺。
此前因为见到他跟靳文迦走在一起而产生的乌龙想法,在几天前被现实戳破后,她总觉得心里有块疙瘩冒出来,始终难以磨平。
直到今天马嘉祺出现在这里,出现在她有危险的时刻,她才意识到自己以前似乎有些过分。

查詹幼Moon你说,我以前是不是对他太过刻薄了?
Moon在大学时认识他们俩,几乎算同等重要的两个朋友,这些年在他们身边,大概率是离他们这段关系最近的人,许多事情她看在眼里,但有的时候,她并不好开口。
她眼见查詹幼眉目间的困惑,柔声道。
Moon与其责备自己,不如说这是缘分和时间对你们的考验。
她点到为止,不再细说。
毕竟有的时候,真相不该由旁观者点破。
Moon他没什么大碍了,医疗队今晚住在一楼,有情况可以第一时间处理。
Moon不知道他麻醉时间过了没,我先回房了。
她终于能挪步子了,路过倚着墙的查詹幼时,又道。
“实在不想进去的话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就能见到人了。”
那颗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铂金脑袋点了点,在Moon离开后,又重新垂了下去。
Moon走前说的话在她脑海里回荡,跟开了重播似的,不停搅乱她正常的思绪。
夜晚漫长,民宿前厅的灯也在Moon走后关上了,唯有楼下花园的复古黄灯散发着微芒。
方才在房间里吹的半干的头发搭在肩头,润湿了一片衣料,那股刺激神经的血腥味被沐浴露的馨香取代,呼吸也舒顺了不少,月光撒进花园的四方天,撒至她脚边。
时间大概过去了十多分钟,查詹幼终于动了动麻木的脖子,起身准备离开,也就在这时,身后的房门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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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不进来,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啊。”
熟悉的语调,刻在记忆深处的,拥有这个人专属印记的声音,就这么冷不丁响起,致使查詹幼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包括呼吸。
但这一次,她很快回过头,抬眼就撞见了声音主人公含笑的眸子。

马嘉祺可以要一个爱的抱抱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来手臂,准备迎接面前的人。
似乎算准了自己会如愿以偿,所以面上笑容看起来像胜券在握,全然不是一个受到刀伤不足两个小时的人应该拥有的模样。
查詹幼愣了一下,有点被气笑了,想也没想,一把扑进他怀里。
被抱了个满怀的马嘉祺立马吃痛一声,表情有些扭曲。
马嘉祺撞到伤口了,好疼啊,幼幼。
听到这话,查詹幼连忙要从他怀里退出来,脑袋刚抬一半又被摁了回去。
马嘉祺如果再能有一个爱的亲亲,可能就不疼了。
查詹幼冷眉一蹙,立马反应过来,抬手就打在他后背上。
查詹幼你缺心眼啊?这种时候了能有个正形吗?
但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感觉脸颊被一片微凉的唇瓣重重印上了。
她下一秒就炸毛了,可现下整个民宿都出奇的安静,她不得不压低声音,愤怒的控诉马嘉祺。
查詹幼你无赖啊!耍什么流氓!
看到她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马嘉祺心里松了口气,面上依然笑的恣意开心。

马嘉祺谁让你这么可爱?我忍不住。
……
查詹幼突然有一种被诈骗后入了匪窝难以脱身的悔意。
但害怕又碰到马嘉祺腹部的伤口,她不敢乱挣扎,只能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仰头用幽怨的眼神盯着他。
查詹幼我们要这样抱一晚上吗?
马嘉祺先是动了动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了一些,然后脸不红心不跳道。
马嘉祺这个提议不错,我接受。
查詹幼……?
这人什么时候去修了无耻学?耍嘴皮的技术精进了不止一星半点。
查詹幼大哥,这像话吗?
马嘉祺别说话了幼幼,你再说下去,我就控制不住要亲你了。
查詹幼瞬间闭嘴,仰着的头也垂了下去,将脸藏在头发里。
这次换马嘉祺无语了两秒,被逗笑的同时,抱人抱的更紧了。
藏在他胸口处的铂金脑袋发出闷闷的声音,“你笑成这样不会扯到伤口吗?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她自然不懂马嘉祺的乐趣和幸福,一头雾水加嫌弃。

“说了你又不懂。”
“我劝你别得寸进尺,差不多行了,我开始冒汗了。”
“没事,我房间里也有浴室。”
“?”查詹幼皱眉,一秒后懂了他的意思,抬手揪他背上的肉,奈何这人背肌紧实,害她一直手滑,不得不放弃,更恼怒了,“臭流氓,放开我!别逼我动手啊。”
看她确实被逗的不行了,马嘉祺这才不舍的松了手,脸上那叫一个如沐春风。
她忙着整理根本就没有的发型,白净如新雪的脸颊鼓鼓的,时不时瞪他。
马嘉祺说真的,今晚吓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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