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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结束了。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满脸血污,恍惚地抬头,看着不断升起的太阳。
耳边混杂着队友们的欢呼声,啜泣声。
纵使鬼舞辻无惨已经不怕斩首,但他还是在阳光下化作灰飞了。
他的内心被喜悦填充。
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疲倦。
高强度一整夜的战斗让少年疲惫不堪,他睁了睁眼,强撑着在一片废墟之中寻找着哥哥时透有一郎的身影。
时透有一郎……
最后是时透有一郎先找到的他。
少年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时透无一郎猛地哭出声来,带着压抑许久的畅快。
时透有一郎拍打着时透无一郎的后背,试图缓和弟弟的情绪。
直到时透无一郎猛地停止哭泣,从时透有一郎的怀里抬起头来,带着泪水的眼看着自己的手臂。
——他记得,在决战的一开始,这条手臂就被他的先祖,上弦之壹斩断了。
现在那里是新鲜的皮肉,甚至没有断裂过的痕迹 。
时透无一郎带着哭腔的干哑嗓音开口。
时透无一郎哥、哥哥……
时透无一郎希安子呢?
时透有一郎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住。
他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他听见自己说,
时透有一郎无一郎,这样的战斗有牺牲在所难免。
他自己也说不下去了。
褪去坚强的外壳,他的声音同样带着哽咽。
时透有一郎她变成了鬼,和鬼舞辻一起死了。
时透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哭的近乎崩溃。
两个少年人坐在那里,为自己包扎伤口。
真菰啊……
真菰转了转头,看向正咬着绷带的富冈义勇。
真菰希安子,她连日轮刀都没能留下吗?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别开面颊,只说。
富冈义勇她交代给我的,只有一些书信。
像是拿准了富冈义勇对自己的这份信任,紫荆希安子在离开鬼杀队之前交给他一些书信。
并叮嘱……
紫荆希安子等一切都结束了,烦劳您拿给各位收件人。
紫荆希安子拜托了,义勇先生。
紫荆希安子这里面,也有给您的信件。
富冈义勇答应了。
甚至一直保守这秘密,只被师姐真菰瞧出来端倪过。
真菰没有逼问他。
蝴蝶忍咳、咳咳……
蝴蝶忍的身体被童磨的血鬼术严重伤害,她艰难地为自己注射药剂,之后撑着身子去查看栗花落香奈乎的情况。
我妻善逸呜呜呜……伊之助!!我的身体哪里都好痛!!!
我妻善逸的金黄色羽织上粘满了血迹和尘土,他一下抱住嘴平伊之助的手臂哭喊。
嘴平伊之助好了!小弟!
嘴平伊之助你看我们都赢了!
嘴平伊之助一下抱住我妻善逸,之后继续看着灶门炭治郎。
栗花落香奈乎正跪坐在他的旁边,灶门炭治郎由妹妹灶门祢豆子扶着身体坐着。
由于中途被转化成了鬼,灶门炭治郎的手臂再次生了出来。
栗花落香奈乎跪坐在他的旁边,查看着他的情况。
甘露寺蜜璃抱着伊黑小芭内哭泣,樱井莉月也对着炼狱杏寿郎干嚎。
倏地,樱井莉月看向了某处土地。
——紫荆希安子就是在那里,迎接阳光,化为灰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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