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看着楼藏月受伤,快速拔刀,利刃破空
宫尚角不知何时戴上了一副非常薄的金丝手套,竟然空手接刃,刀也在一瞬间四分五裂
宫子羽被巨大的内力震退,眼看就要摔倒,金繁突然闪身接住他,月长老也连忙出声呵叱
“住手!”
宫尚角收手,拿过宫远徵的短刀划破里衬,握住楼藏月受伤的手,细细包扎,神清淡漠
楼藏月看着他,睡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许是知道她的想法,宫尚角悄无声息的捏了捏她的手
“是谁指使你栽赃我?!”
宫远徵气急了,恨不得杀了贾管事
花长老起身俯视着贾管事:“贾管事!说清楚!”
贾管事一副被宫远徵胁迫的表情,唯唯诺诺:“少爷下命令的时候,老奴只是以为徵公子又研究出了更精良的药方,有所替换”
“但老奴不知老执刃和少主会因此丧命,否则,借老奴一万个胆子,老奴也是万万不敢啊!”
宫尚角冷静的脸露出沉郁和审视的目光看向宫远徵
宫远徵发现宫尚角都怀疑他,急忙解释:“哥,我没做过,宫子羽买通了这个狗奴才诬陷我!”
楼藏月挡在宫远徵的面前,宫远徵委屈巴巴的拉着她的衣袖,现在只有她愿意相信自己
“我相信远徵弟弟,他是不会害前执刃与少主的”
三位长老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怎么定夺
宫尚角看了看楼藏月,转过身看向长老们:“远徵弟弟与贾管事各执一词,不可偏听偏信”
“事关重大,不如先将贾管事压入地牢严刑审问,看是否有人栽赃陷害”
说到这句,宫尚角冷冷的看了一眼宫子羽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好审的?而且你自己说不可偏听偏信,那要审也两个人一起审”
面对宫子羽的话,宫尚角直接同意,很是干脆:“可以,藏月妹妹,事关重大,不可偏帮”
“远徵弟弟交给你,你尽情审”
不等楼藏月有什么反应,宫远徵直接走了出去
长老们面露难色,宫子羽也没想到宫尚角会同意
楼藏月看着宫远徵,宫远徵眼圈发红,脸色有些苍白,紧紧的咬着牙,愣是一个字没说
一只委屈巴巴的小狗,他既是被哥哥给推出去的,那他就绝不会后退,更不会让姐姐难做
宫子羽冷哼一声:“徵宫有太多让人生不如死的毒药,屈打成招,颠倒黑白,不是没可能”
宫尚角嗓音平淡:“我们用什么刑,什么药,你也可以同样用什么刑,什么药,没有的话,我让徵宫送过去”
说着挑衅的看着宫子羽,宫子羽被彻底难住,事情陷入了僵局,一时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直到贾管事突然瞪大眼睛,只见他身形一动,衣袖一挥,两枚暗器飞出,直冲长老们而去
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宫尚角眼疾手快,抽出佩刀打中暗器,殿内炸出浓厚刺鼻的烟雾
金繁抓着宫子羽朝没有烟雾的梁上飞掠而去,宫远徵也瞬间揽过楼藏月的腰离开烟雾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