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沈翊“她认识刘连明。”

只看一眼，沈翊就开口说道。

蒋峰“你怎么知道的?”

沈翊“一个人的视线是会不受控制地被自己所熟悉的事物所吸引。”

蒋峰再仔细看了看，果然，蒋歌的眼神有飘忽，总是不自觉地会去瞟照片。

“不认识。”蒋歌还是说。

杜城“他是梁毅医院所在园区的保安，一点印象都没有。”

杜城皱眉，他不信她没有印象，进出医院，肯定知道这个保安。

“一个人一生见过上万张面孔，大多数都是过眼云烟吧。”

杜城“那你所说的过眼云烟，就是为了给你制造不在场证据，替换了监控。”

杜城“二十六号刘连明应该休息，但他故意调班，把你二十五号进出医院门口的监控换成了范若瑄二十三号进去医院门口的录像。”

杜城“刘连明应该只是你的一枚棋子，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成了定时炸弹，所以你不得不灭他的口。”

说完，杜城意味深长地看向蒋歌。

“你有证据吗？”

杜城“对，证据链完整很重要，我们在刘连明手机里没有发现那段视频。但是我们发现，在他死之前，给自己的邮箱发了一封邮件，邮件被人删除了。”

杜城“不过，我们通过服务器恢复它，只不过是时间问题。我们在你家里搜查的时候，发现了一小片指甲的碎片。”

杜城举起手里的本子，这是刚刚林秋送来的化验结果，他还没打开看过。

杜城“如果你在我打开之前说，那会是一个结果。但如果我打开之后，你再想说，那就是另外一个结果了。”

“我以为，他们死了，我就自由了。像梁毅这样，依靠为女人制造面具而谋生的人，最迷恋的竟然是女人的手”

“脸可以改，性别可以改，但唯有手，后天无法纠正。”

于是，蒋歌利用这一点，在指甲里下了毒，在梁毅碰了后，就中毒身亡。

但是杜城想不明白，这么聪明的一个女人，怎么就会中了梁毅的圈套呢。

沈翊“小祖宗，去哪，过来坐这。”

林秋是看他一直没出过那个办公室，给他端杯水。水放下就打算离开，沈翊喊住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林秋就坐到旁边，跟沈翊一起听蒋歌讲。

听完蒋歌的述说，她沉默了会儿。在这个社会，男女确实不公平。男性拥有很多优先权，而女性，你无权无势，除了美貌，真的就无人在乎你。

林秋“沈翊，如果我当初不是生的漂亮，你当初还会不会收养我?”

沈翊“这个问题，我只能给你一个答案。”

林秋“什么答案?”

沈翊“因为你是林秋，你对我是特别的，若是旁人，我可能会带她去警局。”

他的确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他的能力有限。这一生，他能保护好林秋一个人，就足够了。

林秋“嗯嗯，那我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