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撕裂的疼,昏昏沉沉的眼前的黑暗慢慢的被阳光所覆盖,女孩朦胧的睁开双眼手不自觉的挡住直射而来的阳光。
宋锦抒“好痛。”
痛是真的痛,不仅是头,女孩隐隐也觉的手臂上和自己的腿上有隐约擦伤的疼痛。
奇怪,这里是哪里。
怎么记不起来了。
女孩用力的回想之前的片刻画面却引得头一阵疼痛。
宋锦抒“嘶。”
恰巧夫人和宋相也刚好赶到,夫人看着自己女儿头上包扎的伤口以及四肢的擦伤,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连忙的去拉住女儿的手。
丞相夫人“好孩子,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
女孩看着眼前陌生又倍感熟悉的女人,手不自觉的抚摸夫人将要落下来的泪珠。
宋锦抒“母……..母亲?”
不曾知道为什么此刻女孩只想脱口而出这句话。
夫人眼眶里的泪珠掩饰不住眼神中的喜悦。
丞相夫人“老爷,阿抒还是认得我的,她还是认得我的。”
女孩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堆人,由着眼前的夫人向你介绍。
丞相夫人“阿抒,这是你父亲,这个……这是你的贴身丫鬟莘月。”
丞相夫人“记不起来不要紧,我们不要记了,只要你平安就好。”
莘月把毛巾浸湿给你一点一点擦着身子,一边刚你舒缓一下好久未动的筋骨。
莘月“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尤其是夫人,天天夜里挑着灯炷眼睛都要哭瞎了。”
丞相在后面咳嗽了两声示意莘月的多嘴,随后说道。
宋相“好了我们都下去吧,让莘月好好照顾小姐。”
夫人依依不舍的嘱咐完了宋锦抒又拜托莘月好好照顾小姐随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房间,终于屋子里只剩下了宋锦抒和贴身丫鬟莘月。
莘月“小姐,你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
宋锦抒摇摇头,确实记不起来了。
宋锦抒“我叫阿抒?”宋锦抒不确定的开口。
宋锦抒“刚才的是我阿爹啊娘?”
话音刚落莘月眼神亮了起来。
莘月“小姐你记得?”
宋锦抒摇摇头。
宋锦抒“刚刚啊娘说过,说我叫阿抒。”
只记得自己叫阿抒,连名字都记不得了,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莘月“小姐,前两天老爷将你禁足,你非不听半夜跑出去夜里太黑了你没看清路跌落了水里。”
莘月“小姐,下次可不能这样了,说什么老爷都会应了你的。”
宋锦抒“那我为何会被阿爹禁足?”
莘月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起身准备把盆里的水换掉。
宋锦抒“莘月,如实说来,我为何会被父亲禁足。”
宋锦抒按下莘月准备抬起的手。
莘月“小姐,你就别为难奴婢了,小姐身为闺阁未出嫁的女子天天把入宫为妃挂在嘴边,老爷实在是说不动你了才将你禁足。”
莘月“小姐可千万别再老爷面前提这事儿了。”
莘月“真的不合理数。”
入宫为妃?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是未出阁的世家女子,讲这事说出去爹爹阿娘确实脸面挂不住,自己真的是太任性胡闹了。
宋锦抒“知道了,我自是不会在阿爹阿娘面前提起这件事了。”
宋锦抒收回手也不知在这床榻上躺了多久,身体都有些许僵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