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相“看你玩的这么开心,那就好,阿爹要和你姐姐去书房谈点事情。”
宋相“伤还未好莘月赶紧带着小姐回房休息吧。”
说罢宋相和宋锦月去了书房。
婚姻大事,宋锦月知道父亲也是没法决定的,倒是现在才明了今日的宫宴就是一个全套明面上是为小皇帝选妃实则是太后巩固自己势力,这婚之前也就是皇帝的一句玩笑话今天却被太后重新翻出来赐下了日子。
那质子虽说太后给足了颜面在一众大臣面前称呼为公子但是质子好歹是一国皇子,再怎么不受宠爱也不会和乐师们混到一起为宴会奏乐,实则羞辱。
宋锦月“父亲为难女儿都知道。”
宋相从来都没觉得自己之前有对不起过他的女儿,但是今天的情况是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檀质子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话语化为鼓励和安慰的在宋锦抒肩上拍了拍,拿出了一枚玉佩,说是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剩下的都跟着当年的大雪一起下葬了。
和雪一样纯白。
宋相“好孩子,回去休息吧。”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既然这是命中注定的宋锦月只希望自己作为权利的牺牲品让自己的妹妹过好无忧无虑的生活,妹妹还小那么天真可爱权利的牺牲品不因该是她的归宿。
檀公子之前也不是未曾见过,早些年间宋锦月跟着父亲进宫的时候有幸见到过不过那檀公子在宫里的生活并不是很好,虽说住在宫里可吃穿用度完全都比不上得宠的太监,性格是有些内向孤僻宋锦抒一向和檀公子玩的好。
宋锦抒有满心的话想要同姐姐说却又觉得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不知与同她讲些什么。
莘月“小姐,你心里是想着那个阿远还是大小姐啊。”
也只有莘月敢这么大胆地说话不顾及宋锦抒二小姐的身份。
宋锦抒“莘月不可胡说,我自然是心系姐姐的。”
莘月“嗷?也不知道是谁甩下新月就跑走了。”
莘月“不过那个叫阿远的公子看着不像是名门子弟。”
莘月“衣服穿的和小混混一样,小姐你可要谨慎些,莫被骗了才好。”
莘月在宋锦抒耳畔碎碎念吵得实在是头疼,这话被莘月说的一是一二是二,平常可从未看出莘月有这般机灵。
檀健次扶桑国不受宠的二皇子,国君与妾氏之子,八岁便来到古月国至此以十二年未回过家乡,都说虎毒不食子小皇子以为这只是父皇所说的权宜之计这一等就是十年也就是天宇十年扶桑国军薨,太子继位。
由此他是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到故乡看雪,凝望花海。
连同可以让自己欢喜的人。
自由都无从选择思想又怎么能够得到解脱呢。
龙套“太后懿旨,皇命受天,胄后而存,檀公子,性温而有礼,恰逢斯年,妃位无主,宋氏少而婉顺,长而贤明,行合礼经,言应图史。今帝赐恩,次月廿日,令成眷属,以延国祚。各路州郡,宗亲旧臣,令备资礼。钦此!”
圣旨一到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檀健次“健次,谢太后娘娘。”
一声一声的叩拜却始终未敲开他心里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