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处于震惊中久久不能平静,宋锦抒则是觉得阿远怎么会在宫里还在宫里偏点的冷宫里守着一个灵位。
说什么这个阿远都不像是宫里的人,不会是偷偷溜进来的吧,宋锦抒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阿远花了一笔大银子在锦衣轩定了布。
宋锦抒“远公子怎么在宫里。”
是夜,云彩慢慢的露出遮住的月光宋锦抒这才看清了阿远的穿着确实和宫外不太一样。
阿远“宋小姐,宫已下钥即不是宫里人近日太后娘娘又未留客,莫不是偷偷溜进来的?”
宋锦抒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即是不能把檀公子供出来又无法解释那么多急的满头汗珠。
宋锦抒“那远公子怎么在冷宫抱着灵位,远公子既是宫里头儿的人怎么不知这宫里不许私自祭拜。”
沉默了许久,阿远抱着灵位的手越来越近,才缓缓说出口。
阿远 “是我阿姐。”
阿远 “她一向喜欢自由,可是却被圈入了皇宫这个偌大的金丝牢笼,是我的错我没有保护好她。”
宋锦抒想了许久在反应过来,灵位上刻的名字苏浅浅不就是之前莘月给讲的皇帝的小宠妃,也在所难免一个连位份都没有的宠妃怎么可能入皇家灵堂。
阿远讲了一夜,孤零零的坐在台阶上倚靠在门框上,手里紧紧抱着的不是简简单单的灵位,是一份说不清的感情和化不清的爱。
宋锦抒“算了算了,远公子还是多注意些吧。”
宋锦抒抬头看了看天空时辰差不多了宫门差不多应该也要开了。
宋锦抒“远公子有机会再见,锦抒先走了。”
阿远 “不知宋小姐能否把我带出宫?”
天微微亮宋锦抒看着远去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过程中虽有一些小意外总的来说目的达成了檀公子见过了可以回去找莘月了,如果在不把莘月换回来怕不是这个孩子都要吓坏了。
等宋锦抒溜进祠堂莘月已经是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待了一晚上,也亏是莘月聪明落了个水转头生称宋二小姐落水偶感风寒在房间里静养。
莘月“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再不回来莘月就要没发儿交代了。”
莘月不知道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多少次了又心惊又害怕,宋锦抒从怀里掏出了桂花糕递给莘月。
宋锦抒“还没吃东西吧,这个给你,本小姐特意去买的。”
莘月小心的拿过宋锦抒手里的桂花糕狼吞虎咽的大口吃了下去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糕点堵在嘴里一句话都听不清。
宋锦抒“慢点,咽下去再说。”
宋锦抒端了一杯茶水给莘月送送气。
莘月“小姐……莘月在路上听说了一件趣事,听说太后娘娘下了旨意。”
莘月“听说为了给现在的小皇帝安排选妃呢。”
这话确实让宋锦抒有点震惊,前段时间刚刚下旨赐婚这又是吹了哪门子风要给小皇帝选妃,这下有的好戏看了,不知道是哪家姑娘要被送进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