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昱晟#刘奕君#张万霖
两日后的发布会如期举行,某报社记者在会上大胆揭露事情真相,又有陆昱晟出面作证,事情朝着你们预期的方向发展,一时间,上海民众反日情绪高涨。被逼无奈之下,日本推沈青山出来顶罪,沈青山承认毒杀学生、陷害于杭兴、刺杀陆昱晟,全是他一人所为,他与永鑫本有宿仇,又想趁乱东山再起,一切似乎也解释得合情合理。
你本就没幻想能凭借此事,将日本人赶出上海,此次使沈青山入狱,又解了阻碍调停的危机,永鑫公司获利最多,三大亨都很高兴。
这日,张万霖如往常一样来你家用饭,席间谈起沈青山。
“这沈青山也算一代枭雄,先被日本人利用,如今又被拉出来顶罪。”你不禁唏嘘。
“没准是金蝉脱壳之计。不过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去狱中送他上路了。”张万霖说道。
“如今上海时局混乱,各方势力争斗不断,形势瞬息万变,一不留神就可能步了沈青山的后尘。二哥做事一定小心谨慎。”
“沈青山死了,上海如今是我们永鑫公司的天下,谁还敢跟我张万霖作对?”
“二哥,现在国民政府不断扩张,各地军阀又争斗不断,上海工会势力日益壮大,下一步上海局势如何,谁都难以预料。枪打出头鸟,二哥还是低调些的好。”
“月儿是在担心我?二哥听侬的便是。”
你见张万霖嬉皮笑脸,恐怕没重视你说的话,便想着从其他方向入手。“今年《日内瓦鸦片公约》签署后,各租界禁烟运动越发频繁了,这烟土生意不好做了吧?”
“的确。可这禁烟口号喊了多少年了,还不是一样?谁舍得扔了这块肥肉?向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霍顿、雷诺阿不过是想多分一杯羹罢了。”
“那大哥他们对烟土生意的态度可有什么变化?”你试探道。
“烟土生意虽一向由我负责,但近来,大哥、老三他们是完全不管了。风声紧时,只说让我小心些,并没什么特别。前阵子,我也是被逼无奈,工厂罢工,公司损失惨重,别的生意都做不下去了,烟土利大,我是一时情急才出此下策。”
你知道张万霖尚被蒙在鼓里,不知霍、陆二人的想法,可张万霖一向爱憎分明,容易冲动,此时不便将话挑明。你见饭吃得差不多了,便邀请张万霖出来散步。“现在罢工停止了,公司正常运转,烟土生意既不好做,便尽量少做吧。”
张万霖牵着你的手,边走边说:“我管的那几项生意,哪有一个好做的?”
“二哥多问问大哥的意见为好。像这次这样,瞒着大哥、三哥行事,被发现了,总归不好,次数多了,容易引起你们兄弟间不必要的猜忌。”你旁敲侧击道。
“不会的,我与大哥、老三多次出生入死。当年我们还没发迹之时,老三因为地盘争斗,被打的半死,是我背着他四处找大夫,又花光积蓄给他治病;大哥那次被卢筱嘉关起来,也是我跟老三四处奔走求情才救他出来,结拜之时,我们三人发誓福祸同担,永不背叛。”
你见他还不明白,不禁有些急了,跺脚道:“二哥,我是在担心你!”
张万霖停住脚步,揽你入怀,轻声道:“我知道。二哥会小心的。”
“你说过什么都听我的,还算不算数?”
张万霖没想到你会说这话,愣了愣,“当然。二哥对侬说的每句话都算数。”
你想了想,伸手环住张万霖的腰:“二哥可不可以不要再碰烟土生意?”
“我答应侬。”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回应他的亲昵。张万霖心中的喜悦和满足胜过了一切。他很想看看你的脸,亲亲你,又不舍得松开这个来之不易的拥抱,于是,更用力地抱紧了你。
“二哥。”
“嗯?”张万霖的声音有些暗哑。
“我发现,你腰挺细的。”你环在腰上的双手交叉,虽不敢乱动,但能隐约感受到,张万霖腰上没什么赘肉。
张万霖万没想到,你会在此时说出这样一句话,不禁拉开距离,看你。
你借机打量起他来,“腿也挺长。嘿嘿,二哥才是名副其实的“腰细腿长””!你想起那四个字引发的“风波”,有心调侃起他来。
张万霖什么也没说,低头向你唇上吻去。他怀疑你莫不是哪里来的山精野魅不成,不然怎么既天真又魅惑,看似不谙世事,又时时撩拨得他难以自控。他细细品尝着这让他朝思暮想的滋味。这次你没有抵抗,他的舌头轻易便探入你口中,与你唇齿交融。你紧闭双眼不敢乱动,张万霖忘情地享受着你难得的温顺,成为完全的主导。他渐渐不再满足,伸手拽出你掖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手向衣下探去。滚烫的大手抚上你微凉地肌肤,将温度传递给你,所到之处,皆变得炙热。张万霖感受着你的纤细和柔软,尽量温柔、缓慢地移动,仿佛在用双手仔细丈量你的腰围。他极力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要着急,免得吓跑这只落网的精魅,他不想错过你每一寸光滑的肌肤,细细地抚摸,一点点上移,不敢贸然行事,没想到还是惊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