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榻子上,凌不疑还是不舍得松开反而将她缠得更紧,红红的眼睛像受惊的兔子,可怜巴巴的看着程咏,把程咏的心都看软了。
程咏(姝姝)行了,昨日的事虽说是鲁莽,但至少证明你对我颇为在意,原谅你了,别伤心了。
凌不疑呜呜呜~姝姝~
凌不疑听完程咏的话,哭泣声渐小,但眼泪像那关不上的闸门依旧在柳把整个面颊都打湿了。
她怎么这么好,明明昨日是他的错,她还这样轻易的原谅了他,明明自己身体不好却仍像大树一般包容庇护着树下的生灵。程咏太好,好到凌不疑一觉得自己像颗丑陋的鱼目,并不值得被程咏放在漂亮的匣子里收藏。
他仗着程咏的喜爱贪婪的向她索取温暖和关怀,可他似乎给不了什么回馈,宝马香车珠宝玉器,世人所重视的珍宝在程咏那里甚至比不上一石能养活一家人的麦饭。
他该怎么报答她,该怎么表现出自己的感情呢?在姝姝阿姊最后的时光里好好相处,让她体会世间所有的美好?
“……你贪图我的温情,我贪图你的年轻……”
啊,原来他还用啊。
他松开挂在程咏腰上的腿,把脸贴在她的面颊上,像小动物似的依恋蹭了蹭,双手温柔的捧着程咏的面颊,眼睛亮晶晶地说道。
凌不疑阿姊,我们来做吧
程咏(姝姝)?
凌不疑抱住他的花,说话轻轻柔柔生怕惊扰了娇弱的花。他嘴巴贴着程咏的耳朵,轻声唱道。
“我将这纽扣儿松,把缕带儿解;兰麝散幽斋,不良会把人禁害.怎不肯回过脸儿来?”
“但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任恣采。半推半就,又惊又爱,檀口愠香腮。”
他把从军营里偷听来的艳歌唱了一遍又一遍。
施绫被,解罗裙,脱红衫,去绿袜。花容满面,香风裂鼻。
心去无人制,情来不自禁。插手红裈,交脚翠被。两唇对口,一臂支头。
折搦nai房间,摩挲髀子上,一啮一快意,一勒一伤心。少时眼华耳热,脉胀筋舒。始知难逢难见,可贵可重。俄顷中间,数回相接。
红色的心衣被裂成了两片丢在地上,紫色的幔帐不停的晃,幔帐两侧垂下的金色的流苏被被人拽下了一条。
雄鸡鸣唱,天光大亮。
凌不疑姝姝,你可快活了吗?
程咏(姝姝)唔。
凌不疑那就好,你还想么?
程咏(姝姝)不用了,当真是够了。
程咏也不知道凌不疑发的什么癫,半夜跑来自家屋顶吹风,然后像只发了疯的野马一路狂奔,把她颠簸得腰酸背痛连连求饶。
平日像哄他尽兴推三阻四的,今天却奔放得像那甜水巷里月底冲业绩的小郎君花招一套又一套,把见识广阔的程咏都震慑住了。
待心绪平复,理智回笼,程咏枕着凌不疑的臂弯抬头问道。
程咏(姝姝)不疑你事有什么心事么?
凌不疑没有。
凌不疑我只是想你了。
凌不疑姝姝阿姊你有空思考,代表我不够努力,我继续……
程咏(姝姝)喂!唔!